余祥在晚宴上被灌了好几杯酒水,受尽了恭贺赞誉,席间更有族叔旁敲侧击,暗指他们三兄弟至今只娶一妻两年还不见子嗣是为不孝。他不爱听,可身旁一直有他大哥周旋着,他也不好把脸色拉下来。
他们的亲叔在几天前就回来了,因为之前的流言纷扰便没住进家里而一直暂居在族长那边。二哥跟小叔亲厚,久未相见自有很多话聊,他们俩在席上就自成屏障,无人有胆前去叨扰,偶尔话中有话的,被他们叔侄俩冷眼扫过也多数灰脸躲开。
本来该是挺让人高兴的成人礼,偏就有人见不得别人家和睦,借着敬酒之名、醉酒之意频频要把这方远亲那方姑表家的女儿提上几句,直惹得他大哥脸上都快挂不住笑了。
余祥趁人不备从袖口里掉出一颗药丸,借着喝酒的姿势将它服下,没过一刻钟,他的脸就红热发烫,哪怕被人扶着也站立不稳了。
余福起身要扶他去休息,结果被人拦下继续劝酒,只是余祥的模样明显酒力不济,有人眼明手快赶紧上前搀扶送到后院一间厢房里。
那人想要给他宽衣,被余祥挥开,晃晃悠悠的自己爬到炕上躺着醉晕过去。那人看着呼呼沉熟的他眸色一变,转身退出房间还特意四处留神探看了一圈,然后便像没事人一样重新加入酒席。
推杯换盏中有人借尿遁之由离席,也没人去注意离席之人究竟去了哪里。
余祥装睡了一会儿,听着周围彻底安静下来后立刻翻身下地,打开房门借着朦胧的灯笼偷偷避过人影朝家的方向快步走去。他不知道,就在他小心穿过院子的时候,有一个貌美的小姑娘端着醒酒汤悄声推开了厢房的屋门。
傍晚的清风吹散了酒气,本来就没有醉的余祥想起家里还有秀儿在等他,快走的脚步都轻了好几分。
年龄长了,在城里生活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里面的弯弯绕绕比在村里时还要深沉,通常不过一句简单的话里都藏着好些含义,今天他寻机偷跑,大哥跟二哥少不了要为他多担待些,可谁让他心里全是给他备下大礼的秀儿呢,便是再多待一会儿都是煎熬。
秀儿换上那样一身衣裳是什么都做不了了,早早将被褥铺好钻进被窝,她也睡不着,薄纱凉丝丝的贴在身上,让她不知不觉的将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了最为敏感的几点上,总感觉那些地方明明没有被人碰触,却痒得人难耐。
院中寂静,余祥回了家就直奔正屋。秀儿听见动静,一时装睡不是,起身相迎也不是,两只小手揪住被角半藏红颊,一双灵动的眸子娇怯怯的望向屋门方向。
身着正装的余祥推门进屋,俩人四目相对,下一瞬都是欢欣上脸。余祥笑出一口白牙,秀儿不好意思的又往被窝里藏了藏。
“姐姐,我回来了。”余祥身上沾染了不少酒气,又着一身贵气比人的玄色正装,怎么看怎么都好像变了模样。
秀儿不敢瞧他,心悸不已的缩着身子轻声糯糯道,“怎、怎么回来的这样早?我晚饭做了炖汤正用砂锅煨着呢,你要喝吗?”
余祥欺身靠近她,明朗的笑意慢慢变得隐含危险,“姐姐还问我呢?自己怎得早早进了被窝,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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