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病房里徒然一静,雪白墙面仿佛折射出死一般的寂静。
病房里候着的两个护士都莫名有些害怕,,立即异口同声地出声安抚迟聿:迟医生请安静!她是重症的病人!千万要冷静!别冲动!
迟聿双手紧握成拳,上面的青筋早已冒起,他竭力忍住将人挥开的冲动,甚至是克制住自己,尽量和善地对眼前的病人说道:请你放开手,我不是你的老公,我是你的主治医生。
老公和主治医生不能是同一个人吗?她理所当然不可能放开迟聿的手,她醒来之后不仅浑身都痛,就连脑袋的记忆都变得空白一片,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和有一个老公,她是不可能放开好不容易寻回来的丈夫的。
你叫什么名字?
迟聿觉得自己没必要和一个疑似失忆的人计较这么多,只是他觉得她还真的是会蹭,薄薄的病服根本就不是什么阻碍,也因此他得以几乎毫无阻碍地感受到她温热的ru尖正贴着他的手臂,每动一下让他身体里的血ye都沸腾一下。
那种渴求被抚摸被疼爱的感觉又上来了,但是让他奇怪的是,这次他的异性肢体接触恐惧症却没有发作,仿佛对她免疫了那般。
以至于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我好像是叫北北虞是的我是叫北虞。北虞艰难地去回想自己的名字,等将名字给想出来之后,她整个人都虚脱了,虚汗覆满了额头,看着就让人有些不忍。
她身上似乎总是透出一种脆弱易碎的味道,仿佛是那迎着暴风被吹得花瓣乱飞的透明野花,倔强,又轻易地勾起人的恻隐之心。
北虞?是全名还是名字?迟聿重复了一遍,并不确定,他瞥了她一眼,看她唇色苍白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再问她。
老公,你怎么连人家的名字都忘记了啦,又还是和我玩儿什么情趣游戏了?北虞想到自己的名字之后已经是累得不想动弹了,很自然而然地靠在迟聿身上,嗔怪地说道。
旁边候着的两位护士听着这位病人的话莫名觉得好笑,但是又不敢笑出来,她们是更加担心迟聿如果真的忍不住的话,待会儿真的将人给挥开那怎么办?
医院出了人命那可是很很大件事的。
他们总院里有谁不知道这位迟医生是一朵高岭之花?只能看不能碰,一碰着尤其是女性不小心碰着他,轻则被他推开,重则被他重伤,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也因为他对女性怀有这样的敌意,以至于院里不少人都猜测他是不是同,只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还到了厌女的地步。
而现在,看他对这名女病人还算得上和善,好像也不是如此?
迟聿盯着她的那双猫儿眼,听着她左一句老公右一句老公这样叫,只觉得心烦,他轻轻推开了她,以免自己的身体对她更渴望,待会儿引发皮肤饥渴症发作这可更麻烦了。
他并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可她好像是没能感觉到他的抗拒那般,被轻轻推开了又像是猫儿那般缠上来,是缠得更紧了,他几乎都能想象她的胸ru被他手臂挤压变形的样子了,实在是有些色情。
然而眼前的这双眼睛又是如此澄澈,让人根本生不起歹意。
不,并非是生不出,而是被他的本能刻意压制住了罢了。
*
北虞:就要赖上你
感谢收藏的童鞋和我自己投喂给自己的珠珠(捂脸)
好像我去哪里写都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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