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接到自己要被迎进锦轩的信儿的时候,又惊又喜。再听是昨日宴上的那位爷,恨不得去寺庙烧高香。那位爷长得俊俏,看上去又是个有钱的主,而且听嬷嬷的意思,他应该是包下了自己,这意味着未来有段日子她可以只伺候一个人。
这对所有在欢馆做皮rou买卖的人来说都是天大的好消息。
当时自己被推了下去,还以为是败了那位的兴,哪里能想到,一觉醒来峰回路转,是这样好的事。当下惊鸿便让婢子收拾了自己的贴身衣物,自己先随温止寒去了锦轩。
刚入锦轩的门,只觉得凉意阵阵。一小片茂密的竹林加上院中鎏金的水缸,打消了盛夏不少的热气。仲夏的时节,荷花开得正盛。不知道花匠费了多少心思养出了手掌般大小的水芙蓉,飘在水缸之上。
惊鸿努力压下了眉梢眼角的喜悦,施施然行了一礼向温止寒道谢。
待进了屋内,她才懵懵然反应过来这位怕不是一般的人物。且不说得花多少银子租下在这寸土寸金的欢馆之内的独立院落;单说这室内摆设,随便拿出一件,便是平凡人家一辈子的生计。惊鸿出阁也不算短,长相妩媚,身娇体软,虽没碰上一掷千金的恩客,但好多价值连城的小玩意却是见过不少,因而她更识得,桌几上的是汝窑烧出来的杯盏;装饰用的花瓶是前朝的珍品…
惊鸿平复着心头的狂喜,往里屋走去。梨花木的贵妃榻、蜀锦的软枕…无论怎么样都得讨这位爷的欢心,惊鸿在心底暗暗发誓。
她心跳的有些快,便在窗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边喝边在心里盘算,这边算是偏厅,主卧还没去看。如此一想,便放下水杯准备起身,刚想迈步,余光突然瞥见个亮闪闪的东西。她围着桌椅找了半圈,才在椅子腿的背面发现了个银簪子。花纹虽然别致,但做工粗糙,应是不值几个钱。
惊鸿只当是收拾屋子的哪个婢女不小心掉下来的,随手扔在了桌面上。
等她把锦轩都转了个遍,自己的婢子也收拾完东西赶到了锦轩。欢馆里面,每位挂牌的姑娘都有一个贴身的婢女,日常照顾姑娘们的起居。惊鸿身边的婢女,名唤然然。惊鸿虽然偶尔性子泼辣了些,但对自己人却极好,有时偷偷藏下了恩客赏的银子换回来什么好吃好喝的,也总分给然然一份,故而这俩人亦主亦友,关系很是亲密。
然然那厢忙完了惊鸿的贴身物品,收拾屋子的时候看见桌上的银簪,只以为是惊鸿嫌坠的头疼摘下来的,便妥帖的收到了她的首饰盒里。
约是戌时,秦晋进了锦轩。惊鸿早就收到了信,特地换了一身袍子等他。说是袍子,长短却才及大腿根,动作略微大些便能看见全貌风景。那袍子略紧,加上惊鸿的身材又好,前凸后翘的,好不惹人。
秦晋刚进内卧,就看见惊鸿跪在床边,娇嫩嫩的唤了声:“爷。”
他坐在床边,让惊鸿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惊鸿衣袍被秦晋脱了下来,赤裸裸的对着男人。手下的肌肤滑润,让他忍不住加大力度揉搓了几下,须臾便泛上红痕。他一只手把玩着惊鸿的ru尖,另一只手浅浅的戳进了惊鸿的花心。
惊鸿的身子早就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只一个手指抽插了几下,下面便成了一汪春水,秦晋感受到了指尖的粘腻,只一笑,随手捞过床头的小盒子,拿出对ru夹,夹在了惊鸿两个ru头上。
呻yin声瞬间就变了调,带着疼痛的快感让惊鸿爽的蜷起了脚趾,她的玉腿不住地摩擦着秦晋的衣袍。又一根手指挤了进来,shi滑的甬道一缩一缩的,像是邀请秦晋的进入。他的指甲划过惊鸿的Yin蒂,红豆露出了头,又被手指挑逗的越发硬。
秦晋掐了一下那硬硬的小豆子,惹来惊鸿的痛呼声。她像是受不住般伏在秦晋的肩颈上,摇腰摆tun,刺激着男人的硕大:“爷,给惊鸿吧。嗯啊,您,您进来吧。”
秦晋听见后,便仰倒在大床之上,惊鸿带了点急切,刚想解下男人的亵裤,就听见头顶上传来了一声:“用嘴。”
她到底不敢违逆那位爷,只腰肢更软了下来,跪在床上,用唇舌伺候着秦晋。她侧跪着,让男人可以更好看见她一吸一合的花xue,盼着能得了男人的雨露恩泽。
可秦晋却恍若未见,只享受惊鸿的嘴带给自己的快感,偶有不爽,就伸手狠狠扯几下咬在惊鸿ru珠上的ru夹,那上面的两只小蝴蝶便一颤一颤的,像是展翅要飞的样子。
最后秦晋还是只用了惊鸿上面的小口,如上次一样射在了她的脸上,依旧是没有半分留恋,将惊鸿随意丢在床上,整理好衣着便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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