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缱黑黝黝的眸子盯着姜兮月,她被体内凶猛进出的巨大rou棒塞得呼吸难畅,半晌艰难吐出了一句“变态”。
姜兮月并不晓得变态是何意思,但瞧着陆缱厌恶地撇过颈子不再看她,姜兮月就直觉这不是好词,好哇,陆缱又敢骂她,姜兮月故意将rou棒顶到底部,看陆缱被撑得气息忽地急促了几瞬,便抵着她的腿心旋磨起来。
姜兮月曾经偷听过府里的小厮与丫鬟通J,那时那小厮在假山后面便是嚷嚷着要用d磨死丫鬟,姜兮月那个时候还没长出rou棒,还甚是费解这要如何磨,现如今她瞧着陆缱让她磨得眉心紧蹙,一双薄唇再也绷不住地发出难耐细Y,终于晓得当时的丫鬟为何叫得那般欢。
其实姜兮月的rou棒粗则粗矣,但若论长度倒是没有陆缱的那根长,就算插到了底离着花心也还有着拇指宽的距离,陆缱本不该被她顶得那般难受,然而这根粗rou棒上面的gui头实在太大了,任凭哪个女子,胸腔中塞着这么大的一个rou头,还让它在其内打旋搅弄,那也是难招架得住的。
况且眼下xue里还泌出了许多的水,经rou棒一搅,房间内的咕叽咕叽声瞬间响亮无比。
羞耻的声响灌进耳朵,陆缱的耳尖飞上一抹樱红,她本就生得极白,又爱着白衣,整个人便如同冰山上的天女般不染凡尘,不可亵玩,然而如今这么一个仙子却让一个跋扈娇蛮的权贵之女压在身下,用着畸形丑怪的粗rou棒侵犯小xue,便如空谷中的幽兰被人拔在手中肆意碾rou一般,姜兮月怎能不大感畅快。
她觉着这样克制不住呻yin,脸上染了红霞的陆缱才看着顺眼,姜兮月拔出半截rou棒又开始律动起来,她耸腰摆tun,喘着热气仔细端详陆缱的脸,抽插了十几下后还嫌不够羞辱对方似的,又一低头去啃陆缱樱红的耳尖:“…你看你再瞧不起我,不也终究让我给弄脏了么…”
姜兮月的声音并不大,呢喃一般地压着陆缱的耳廓嗡嗡低响,可陆缱却是让她给蜇了一下似的,蓦地转过头来,姜兮月的唇瓣擦着陆缱的脸颊触到了一处柔软冰凉的地方,湖底的记忆猝然苏醒了过来,她几乎是受惊般地将唇退开。
姜兮月的眼里还带着奇异的灼热,可陆缱望过来的眸光却让它迅速消退,眼前那双天生薄幸唇微微勾起:“姜兮月,你真以为我很在乎?”
姜兮月让她的眼神冻得一时腰都不敢动了,却见陆缱呵呵笑了起来,捧住了她的脸:“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被你c,无论是你,还是他人,于我来说都没两样,你可知道为何?”
姜兮月瞪着眼,而陆缱抬颈在她唇前轻轻吐气:“因为对我来说,都不过是让狗给咬了一口罢了…”
“你!”姜兮月舌尖一滞,气得话都骂不出来了,陆缱竟然说她是狗!
姜兮月身为国公千金,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这么羞辱她,她让疾怒冲了脑袋,张口就咬住了陆缱下唇。
以姜兮月几次咬陆缱的经历来说,骂她是狗还真没说错,陆缱的唇瓣瞬间就让她咬破了皮,红色的血ye流将出来。
铁锈味涌进嘴中,姜兮月让它一激,胯下也动了起来,婴儿小臂粗的rou棒一下重过一下地勾着陆缱,用以发泄怒气。
上下两处娇嫩的弱点都遭人蹂躏着,尤其是嘴上,陆缱觉得姜兮月的牙齿已经在上面钉出了深坑,她吃痛得溢出泪水,伸臂挣扎去捏姜兮月的下颌骨。
身上的重伤到底是影响了陆缱,加之小xue里报复X抽插着的rou棒,本能轻松钳制住姜兮月的她如今在这个千金面前落尽下风,一时间贵妃榻上的两人下身进行着交合,上身却在扭打,这般动得猛了,陆缱缠着的纱布上面血迹便逐渐晕染开来。
伤口崩裂还让不停乱动的姜兮月压着,陆缱终于痛得没了力气,姜兮月也累得满头大汗,呼着粗气放开她,这才发现陆缱不仅嘴上让自己咬得血rou模糊,连身上也是大片大片的鲜红。
不知为何,那红映入眼帘让姜兮月觉得不太舒坦,她瞧陆缱重又变得老实,便大度地不再折磨她,而是专心对着小xue抽送,经过方才一番搏斗,那小xue变得更紧了,姜兮月的gui头棱边每回刮着紧缩的软rou而过时,上面的凸起褶皱都舒服得她脑袋一麻,也是拜这等紧致所致,xue里像是生了无数张小嘴揪吸着棒身,纵使不愿姜兮月也不得不承认,Cao干陆缱的小xue许是她平生体会过的最美妙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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