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潘六螂自那夜暗窥得弥真沐浴,一时被美色所迷,整日里情思恍惚,心神不属,只恨不得觍着脸再求上门去提亲。
这般颓靡了几日,他身边一个名唤来禄儿的小厮与他说道:“六爷若要心想事成,倒也不难,这里有一计策,可保个长久姻缘。”
潘六螂闻之大喜,忙问道:“怎生行事?”那来禄儿惯是个伶俐乖觉的,应道:“小人有一相好,唤作碧桃,自幼卖身在沉府当差,如今恰是那小娘子的随身使女,平日里领了差事少不得出门采买花粉胭脂。小人与她勾搭了些时日,早知这女子不是个贞洁的,六爷何不使些好手段诱她上手,待成事之后再做图谋,里应外合,岂不便宜?”
如此腌臜手段在风月场中早算不得新鲜,那潘六螂果然直呼好计,又恐生差池,特使唤手下人去药铺买了些生痒的yIn药,只等寻着机会便要下手。
这日恰逢初一,五鼓钟鸣,归安县中街市俱开。来禄儿起了个绝早,在沉府后门外僻巷处静守了片刻,不一时果见个年方二八,粉面桃腮的俏丫鬟提篮出来,远远见了情郎便飞红双颊,只把一双脉脉含情的妙目看住了他。
来禄儿与她不知做了几遭夫妻,见这情状倒也有些意动,当下“好姐姐”、“好妹妹”地叫了一通,搂作一处对了个嘴儿,过后复又牵引她拐入个窄弄,寻到处荒弃已久的破屋走了进去。
那碧桃哪里晓得男儿心怀鬼胎,见左右无人,倒大发娇嗔:“你这冤家好狠的心肠!想是另有合心意的姊妹,绊住了手脚,这才许久不来寻奴。”
话音未落,便不知被甚么东西罩住了面门,待要疾呼又被块绉纱汗巾子堵了口,挣扎间只觉身后靠上来个高壮的汉子,一只大手上下摸索,把那两个nai儿揉搓不停,另一手往下分了玉腿,搅弄花心,径直把根搽满yIn药的粗指儿喂进了xue里。
此般手段便是那勾栏院里的花娘尚捱不得,更不消说这情窦初开的小女子了。不消片刻,那yIn药发作,不待潘六螂去Cao弄她,碧桃自个儿倒添了许多sao兴,把那Yin户大敞,玉体轻偎,嘴里呜呜咽咽地不知说些什么。
那潘六螂本就绝了几日荤腥,见这yIn态哪里还忍得?只权且把这碧桃当做那受慕的佳人,好生轻薄了一回。
待得娇花吐蜜,云收雨散,那尺来寸粗长的阳物软滑出来,顺带引出团浓浊的白Jing,颤巍巍地堵了xue口,看着着实可怜模样。
潘六螂此时方生起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将那汗巾子与遮面的衣裳一并去了,又把双招花惹草,惯弄风月的眼儿相觑,两个揽作一处,少不得拿些软语情话喂她。
这碧桃虽从来只相好了一人,到底是个色系女子,哪有不爱郎俏的?经此一遭倒也引出些春情,索性破罐破摔,浮浪起来,嘴里“冤家”、“好人”地唤,yIn性上来,凑手去抚弄那驴样的物什,又跨坐在上面,胡蹲乱丢,套弄个不住。
那来禄儿站在一旁看了好一场春宫,色心骤起,腰下直竖竖坚硬,再忍耐不得,越性上前去助兴,一面轻拢慢捻,揉弄nai尖,一面骂道:“个小yIn妇,六爷可cao的你爽利吗?”
碧桃正在兴上,哪里能应他?又怕隔墙有耳,教人听去,只得将一节素白的玉指含在嘴里,嘤嘤娇啼。
自此后,这主仆二人倒成了床上兄弟,把个好端端的女儿家调教成了yIn娃荡妇,此乃别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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