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ji女,婊子,流产的母亲,我叫真善美,我母亲对对镜自夸的我说过,天做的婊子。我想确实如此,我渴望性,渴望热度,像蚂蟥渴望鲜血,恨不得把两头都钻进人类热乎乎的rou和血中去。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场混乱的性爱后,我躺在两个昏睡的男人之间,望着天花板发晕,这时候窗台亮了一下,一个男人轻轻地走了进来,他赤裸上半身,背着一个装满白尾的黑色箭筒。我迷惑极了,吮吸着性爱中翻掉的指甲看他,他那双眼睛,是黑色混合一点蓝,像映出人类肮脏秘密的一个魔镜。“你是谁?”我发出嘶哑破碎的声音,他并不说话,将我从床上轻轻抱起,往浴室径直走去,他身上有一种极其淡的栀子花香味,闻起来让人发痒,我贴住的皮rou也微微发热痒。
我的小xue禁不住地流出水来,我觉得会沾shi他黑色的漂亮绸裤,浴室里并没有浴缸,他用身子将我架住,把水对着我们两一同喷下来,我疑惑地去看他,水在他身上居然隔住了,他顺着水流在我身上游走,摸我肿起的nai头,捏弄我的ru房,最后钻进我的小xue,我的Yin蒂和Yin唇已经被玩得肿硬了,厚得像丰唇一块,但是他的手一摸还是带出了黏滑和欲望,我实在受不住这种玩弄,“不要,拜托”,发出喃喃求饶。他用那双漂亮眼睛睇我一眼,送出唇在我嘴上轻轻够了一下。我的心被这一个轻乎的吻沾了一下。随他去吧,我已经放弃了。
他似乎像在玩游戏,不仅仅是玩弄女人,哪怕眼前只是一只小鸟,他也要扒开羽翅来摸摸翅下的rou来。我趴在他肩膀上望着箭筒出神,那里面有一二叁四五六七八九十支白羽,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背着白羽出行。
他的手像揉小猫一样四处揉捏,捏得我发出舒爽的喘息,但很快快乐戏码就告终了,他又捏住了我的Yin唇,以拉泡泡糖的力度牵扯,烫得我想尿尿。
“请不要”,我发出了严厉得像叫春一样的请求声,他换着了一个姿势,掐着腰把我抱起来架到洗手台上,这冰与热的变化让我隐痛一下,骤然收缩小腹,呲了一条尿出来,又细碎碎地滴答出。让我吃惊的是,盯着我的xue看的这个认真学生,头发上也坠着我的尿,脸上几滴ye体在滑动,之前他的神奇隔水术好像消失了。
可怜的孩子,我在心里叹息一声,用脚把他的下巴够起来,他脸上混合着疑惑和惊奇,张开嘴用红色舌头够着唇边的尝了一口,又迷迷蒙蒙地贴近我的下半身舔舐,热气和热舌头像不要命的招呼,我又酸又疼又痛又痒,挣直了腿也蹬不开他的手臂和嘴唇。手臂怕得四处挣扎,腿也开始痉挛。在这种铁炭式自慰的折磨下,我失禁了。从没见过恋尿癖,我叹息着想。
现在是初秋了,客人们头发也像板栗壳一样脱落了,男人真是被季节支配的植物。看着床上酣睡的两个男人,嗯,一次睡两个秃子的体验回过神来可不让人开心,看来还是年轻孩子好,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孩子。拿着工资,我趿拉着鞋,有点不顺畅地往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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