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成绩很快发布了,何郁当然没能考进一中的重点班,不过好在只差了不到五分,谢惟清大手一挥捐了体育馆改造的钱,校长热情表示喜欢哪个班级随便挑。
“呦,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何郁坐在学校天台上喝着冰镇橘子汽水,忍不住感慨道。
“可不止鬼推磨吧,就这架势,你让校长推鬼都行。”冯子昂站在一旁,摇头晃脑道。
“小廿肯定能考上一中,你行不行啊?”何郁用手肘怼他。
“郁姐,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不长心。”冯子昂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何郁不高兴了,她猛推了冯子昂一把,道:“我问你考不考得上,你怎么还人身攻击呢!”
冯子昂指了指自己,回道:“一中那个给钱就能推鬼的校长叫冯坤,我亲爹。”
“嚯,你就这么说你老子?”何郁担忧的看着他,“小心他推你。”
谢惟清还是保留了商人的某些特质,为了图个好彩头,他找人算了一下出行吉凶。在对方的指导下,谢惟清和何郁并没同时前往英国。
何郁率先出发,孤身一人抵达了位于lun敦西南二区的房子。
“想去哪里玩就问我,天黑之前回家。”谢惟清言简意赅的叮嘱着万里之遥、身处异国他乡的兴奋小姑娘。
何郁当然没听进心里去,第二天她就和附近邻居的一群同龄人打成一片。这时她刚满十四岁没多久,英国又比国内开放很多,她从自己想做的事里挑挑拣拣出一部分根本遮掩不住的,告诉谢惟清。
“我想把头发烫卷。”
“能染成银灰色吗?”
“想学化妆,可以买化妆品吗?”
“那高跟鞋呢?”
谢惟清对她纵容的很,全盘答应,但绝不允许她在天黑之后还在外游荡。
何郁每天黄昏与谢惟清打视频通话,然后穿戴整齐溜出家门。她有很多事可做,群体性的摩托车兜风、随心所欲的喝红酒啤酒、夜夜不间断的party。
所以当她凌晨1点半在玄关蹬掉了高跟鞋,啪嗒一声摁亮客厅灯,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谢惟清的时候,忍不住高声尖叫起来。
“人吓人吓死人呐!”何郁咆哮道。
小姑娘穿着缀满亮片的吊带裙,肩膀上披着深蓝色的西装外套,妆面浓重,风尘味十足。
谢惟清一直很佩服何郁这一点,她总以为自己是自由的鸟,可其实她就像风筝,线的另一头松散的攥在他手里。
“皮痒了吧?”谢惟清语气温和的像是在问她夜宵想吃什么,慵懒着把双腿搭上了茶几,那里放着对折的皮带。
何郁打了个哆嗦。
时不时的,她就想飞往其他方向,风筝线就会在这时候绷紧,然后她发现这该千刀的线是淬了毒的,憋着坏想抽死她。
“哥!咱们有事好商量。”何郁思考着逃生路线,左手背在身后扣住了大门把手。
“你要是敢跑出这个门,我让你一周都坐不了凳子,你信不信?”谢惟清语带威胁。
何郁忙把手垂回身侧,挺直了腰杆。
“道理还用我讲吗?”谢惟清看她。
“不麻烦您,不麻烦您。”何郁的语气是十足的狗腿。
“想在哪挨打?”谢惟清把皮带拿在手里颠了颠,充满人道主义的问。
何郁的后背贴紧了门,一动也不敢动,她挣扎道:“没有别的处理办法吗?我诚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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