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24日

    第32章·樊约（2）

    小秘书醒来后，微肥的黑丝腿鸭子坐在地上抽泣，哭哭啼啼的声音和少女一样嫩，娇小的身子穿着黑色的ＯＬ制服显得格外无助，看得我都有些恻隐之心。

    「好啦，好啦，你就当，你给师父破财免灾了。」

    郭大美人换上了ＯＬ制服蹲在她身边递纸巾。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看笑话。

    金融投资行业不是什么技工，需要收徒弟，金融女沙皇之所以会收徒，也是重点培养基金经理，她看中得人的确是万里挑一，就拿我和戴辛妮来说，辛妮是有芝加哥大学经济硕士学位还有哈弗公共政策学士学位，从小就是在ＫＴ泡大的，而我……估摸着是看中我的男色。

    这个叫樊约的小姑娘也算是寒门才女，郭大总裁能看上，必有她的一番道理。

    「可是，这支花瓶不是很贵吗？」

    「你也不是有心的，再说师父……师父刚刚，我们也有责任。」

    郭大美人揉着小姑娘的脑袋，「撞疼了？让张姐带你去医院，估计有点脑震荡了，明天放你一天假。」

    「可是……是我……」

    「好啦，别说了，听师兄和你师父的。」

    我不耐烦地说。

    小姑娘揉着眼窝起身，小姑娘哭肿的眼睛眼间距有点大，看着就像个笨头鱼一样，还丑乖丑乖的，跌跌撞撞地朝郭大总裁鞠躬，「郭总，花瓶的钱，樊约一定会配给您的，以后从工资里扣，好吗？」

    「都说不要你赔了，哪还这么多事，快去看医生！」

    我没有泻完火，语气也生硬。

    樊约望着我噘着小嘴，泪花在大眼睛里打转，小鼻子还吹出了个鼻涕泡，小手握着拳头。

    「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师父，我一定会用奖金把花瓶挣回来的。」

    郭大美人扶着小姑娘出了门，不一会儿回来看到满地狼藉，双手掀开西装下摆叉着腰瞪着我。

    「看我干嘛……又不我是撞碎的。」

    我端起水杯躲闪着金融女沙皇的眼神，小声咕哝，「我还嫌这花瓶跟办公室后现代风格不搭呢，这下好了。」

    「好你个大头鬼！看到你就烦，出去，出去。」

    郭大总裁摆手。

    我麻熘地放下水杯，起身就跑，临走前不忘给师父鞠躬。

    「叫行政部的人来给我打扫，还有……让玲玲联系她认识的故宫修理匠。」

    郭大美人在我背后大喊。

    「收到。」

    关上房门，我出门小跑到了行政部，刚一进玻璃隔断门就撞见了老熟人，行政总秘书王怡。

    「哎哟喂，今天刮什么风啊，把咱们的李总都刮来了。」

    王怡说话还是一口吴侬软语。

    「可不是什么总，我现在是家庭煮夫，给郭总来请安的。」

    我放下架子，行政部的女秘书们在我还是小员工的时候就跟她们打成一片，当了总裁后也没给她们端架子，所以交流起来格外亲切。

    「刚刚出事儿了吧？」

    王怡眼珠子狡黠地滴熘熘一转。

    「哪有……撞坏个花瓶而已。」

    我说，「正好，王姐，帮我安排个保洁，心细一点的，进门前先别进去，都是碎渣。」

    「哎哟，刚刚樊约都过来讲郭啦，小姑娘头上肿个大包，是不是她没敲门啊？」

    王怡坏笑，她是朱九同时代就在ＫＴ的老员工，深谙总裁办公室的秘辛，在我和朱九同杜大伟斗争时期是我的帮手，也知道我在ＫＴ有四个老婆，四大美人都举案齐眉当了我的女人。

    我笑而不语，「我让郭总给您批几天年假。」

    王怡满意地微笑点头，「我去伺候郭总咯，你啊，估计是你惹的，你先去躲躲，言言在办公室摸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