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大?他问。
嗯?钟俏没有反应过来。
贺延把脸凑到她旁边,双手接住两团硕大,恣意把玩:nai子怎么长这么大?
没有内衣的遮挡,它们呈现出比他预计还要澎湃的架势。
她真是羞得要钻到地里去了,他怎么这种话也能说出来。
我怎么知道钟俏竟还准备认认真真回答,突然有一天,长着长着,就这么大了
贺延噗嗤一声。
nai头还在他的指缝中,食指和中指共同夹着,轻描淡写地摩擦,把它蹭得比刚才挺立不少。
假以时日,一定能长成他爱的形状。
你笑什么?钟俏快因为他的问题挤出泪花,他却在笑。
怎么我问你什么都回答,嗯?他拍拍ru白的团。
富有弹性的巨ru轻轻晃动。
钟俏更不明白:可是,你问我问题,我不应该
你这样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贺延问。
但凡有个人问她一点话,她就回答。
也像这样,玩她,她也允许。
怪说不得,那些人总嘲笑她。
怀里的这只胖兔子,原来是没脾气的。
分不出什么是善意,什么是恶意。
不想回答的话,可以拒绝。
钟俏垂下眸子:可是你既然都问了
他把钟俏抱得更紧,声音低哑:那要是每个男生让你把nai子给他玩,你都同意?
他说完,又罩住揉两圈。
像我这么玩?他故意用力,在ru头上轻掐,这么捏你的nai头。你就允许?
忽然,想起她的上一任。
他的好兄弟,盛祈。
贺延的脸变得Yin沉。
盛祈也这么碰过你?
我钟俏讨厌被怀疑,更不喜欢他这样的质问,皱起眉毛,想挣脱他的怀抱,我才没有!
可是软肋被拿捏在他手里,她再逃又逃得到哪去。
刚刚扭动几下,就被他捏着nai头呵住。
她还舒服地呻yin一声。
娇弱的地方,颤颤巍巍,却在他松手时感觉空落落的。
钟俏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那么喜欢他的手盖在胸前的感觉。
明明从小就有人告诉她,这种地方不能随便给外人碰的。
她问起别的男生,她还有一股排斥感。
钟俏只敢轻声说:只有你
贺延没听清:什么?
只有你玩。她明明可以换个词汇,碰、摸、揉,哪个不好呢,偏偏顺着他的说法,用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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