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是被人扶着下楼的。
过程不能说不痛苦,但看到监视器里的画面她觉得受这点儿苦很值得。
这条真的很不错啊。导演的夸奖是由衷的:现在很难看到你这样的演员了。
这话也不算恭维,现在肯上阵拍这种戏的女演员寥寥,除了那些不怎么出名的,一般有些名声的女演员都不肯接轻易尝试。
没有...唐宁扶着助理站在旁边谦虚的笑了笑。
真的,我预感这部作品肯定会拿奖的。导演面露喜色:尤其是这场戏,你的表演很加分。
拿奖?唐宁闻言有些愕然。
对啊,我们这部作品就是为了参加金柏林电影节拍摄的,你不知道吗?
唐宁望向不远处的闫司烨。他确实没有跟她提过,怪不得会让她上去实拍。
见她看过来,闫司烨迈开长腿快步走了过去。
怎么样?他扶住唐宁的腰,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
挺好的,一条过了,你看看。唐宁小小的扬了扬下巴,指着监视器让他看。语气有些像小孩子在幼儿园拿了小红花跟家长炫耀的样子。
闫司烨喉结动了动,低低叹了口气:我问的是你的身体。
哦...屁股还有一点点疼。
如果说有点疼也许并不怎么疼,可是说有一点点疼那多少真有点难受了。
闫司烨沉默了会儿,将她往怀里紧了紧,冲着导演点头:那我们先回去。
...
这场戏拍完唐宁的戏份也杀青了。
闫司烨后面没有给她安排别的工作,唐宁本来打算先在酒店养两天,屁股好了再回去。
但闫司烨却似乎另有打算,没让唐宁继续住酒店,而是直接开车带她去了市区的一个大平层,助理则负责回酒店替她收拾东西。
这几天你先住这里。他打开门,扶着唐宁进玄关。
...这是...你家?唐宁盯着玄关挂的一副黑白画作陷入沉思。
那幅画艺术是挺艺术的,但画上的东西长得有些奇怪。好像是某种花朵,又似某种海洋生物,有些眼熟,难以言喻。
是我家。闫司烨面色平静,弯腰将她打横抱起,一路走进客厅。
这一路他都是这么抱着她行动,唐宁也习惯了,搂着他的脖子四处打量。
像玄关那样的画,客厅里还有一副,餐厅里也有,甚至走廊上都大大小小的挂了好几副。有黑白的,有单色的,乍一看十分艺术,仔细看就很奇怪。
直到唐宁在卧室里看到一副没有经过处理的,她才确认,这些画居然都是女人的Yin部。
她倏然想起那会儿在闫司烨办公室里看到的投影,回头瞪着眼睛看向他:你是有什么毛病吗?
谁家装修满墙挂着女人的Yin部?这种是变态才有的行为吧?他不会是影视剧里那种恋物癖,喜欢收集女人的Yin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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