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衙后院在厨房,大家都看着金宝在那里支着一口大锅,里面熬着满满的一大锅白米糊。
马战元在烧火,手里拿着一根竹筒,嘴巴和两眼窝已经被熏的黑漆漆的,露着大白牙道:大人这是干嘛啊!都熟透了吧!
金宝点了点头说嗯,不过还不够火候,继续烧火,在烧旺一点。
马战元点了点头,往燥火里又放了几根柴,拿着那竹筒又吹了起来。
金宝则是拿着一大锅铲子,在锅里使劲的搅动着,怕米糊糊被烧糊了!
金宝见米粒彻底熟透熟烂以后,才道好了!然后一笑道:把火熄灭了!之后见金宝看了看大家道:等这一锅米汤冷却了!我们把他放在Yin暗的地方即可。
陈千飞皱着眉头,看了看师爷廖策道:你能看出来大人在干嘛吗?
廖策摇了摇头说;不知,不过我相信大人,他这样做一点有他的道理了!
陈千飞摇了摇头,然后看着金宝道:这是干什么呢?
金宝呵呵一笑道:一个月以后你就知道了!
下午十时分,金宝和大家把冷却下来的米糊糊从大锅里挖了出来,全部放在了地下Yin暗的地窖里面,然后把地窖的口堵好以后,才道大功告成。
廖策道:大人那些谷米都是去年的新米,可能天气原因,所以shi气大有的真的已经有了霉味了!看来要想办法处理了呀!
金宝笑了笑说没事,就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以后那剩下的十几石稻米我就要它们全部变成了美味。
大家都疑惑的看了看金宝,一时间想不透金宝倒地想干嘛?不过他们虽然好奇,但是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在后院,金宝看着桌子上放着的那一万两银票,有点傻眼了!
廖策笑嘻嘻的道:太尊,你说藩台大人想干嘛?这是什么意思啊!
金宝慢慢的坐了下来,右手食指搓着下巴,想了一会道:不知道,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吕州的赋税最多也就缺少一万两了对吧!
廖策看了看金宝道:太尊听说马源马大人他们收缴税银时困难不小,有的人跳出来闹事,说什么大人您不公平,只收南边,所以这些人一直不想交赋税。
最后还是豹头环眼的马战元出马,那些人才不情不愿的交了税银,但是对大人您的看法也是大大的改变了!有的还骂您是糊涂官呢?不过这些人已经被打入大牢了!等待大人您有时间再审理他们。
金宝无所谓道:怎么骂那是他们的事,不过我才没有时间和他们计较,还有我要你挑选的水源如何了!马上就要二月二了!这我要的东西你准备好了吗?
廖策呵呵一笑道:大人放心,水源已经找到,距离县城不算太远,只是我们在那里修建茅草屋时,发见了一个麻烦事,那就是那里的水源到了夏季,可能水源就会变小,有时还会彻底的不往出流水了!
金宝听了以后点了点头,这个他知道,但是还是道:不管如何,赶二月二一定要把那里给我收拾好了!
嗯,太尊你就放心吧!廖策保证道。
在县衙监狱里。
刀小小看着走进来的金宝,眉头皱了皱,站起起来看着金宝。
金宝看了一眼刀小小,然后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了右边的那些骂他的乡亲们,他笑了笑说;“我们吕州县南北贫富差距比较大”,不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一碗水端平的,我只是先从你们南边开始收缴赋税的而已。
只见那些骂过金宝的乡亲们,相互看了看,然后就有人道:这是真的吗?
金宝呵呵一笑道:放他们回去吧!说完转身直接离开了!
等金宝离开以后,刀小小才慢慢的坐了下来,摸了摸大腿,龇牙咧嘴的疼的要命了!
不过现在已经很不错了!还好那些刽子手还算有经验,不然现在他估计流血也流死了吧!那现在这点疼痛又算什么呢?
说实话,他现在什么都不怕,但是就怕金宝和狗了!
在一处峡谷,金宝坐在茅草屋旁,喝着这里的清泉,脸上流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然后对着一旁在破柴的马战元道:行啦差不多了!金宝看了看院子里堆满了柴火,满意的对马战元道。
马战元听了以后,把斧头收好,这才走到金宝跟前道:大人,您从地窖里拿出来的那是什么玩意啊!有什么用呢?当时差点没有把我熏死啊!那味道太难闻了!一股子粬子味儿。
呵呵!金宝摇了摇头道:你去看看,我要的那大锅铁匠铺打好了吗?我要用呢?
不用了!这时陈千飞走了进到,道已经在门口了!只是进不来了!大家正准备把大门给拆了呢?
哦!金宝站起来,看了看陈千飞道:是吗?然后就朝着山坡下大门口走去了!
看着直径大约有四米的大锅,金宝也是两眼放光,想果然进不来,看了看四匹马拉着的他发明的加长马车,笑了笑道:那就拆吧!
古人云:做起来难,拆起来就容易的多了!大家联起手来没有一会,那新修的大门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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