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修仙者身不染尘吧，师尊的脚，没有什么异味，只有一股子师尊身上自带着的淡淡幽香和那么一点点汗水的湿热气息。

    「…傻尘儿，我叫你舔你还真舔啊……」

    感受着徒弟的舌头轻轻在脚心划过，那湿湿的酥痒感一阵一阵传遍全身，盗月身体一紧，脸上红红的，不复刚才那般模样。

    「……？」

    有些不解地停下了嘴，顾尘有些疑惑，「…不是师尊你叫我舔的吗？」

    「师尊说的没错啊，我之前也说过，我很喜欢师尊的身子，师尊也知道了我很喜欢师尊的……师尊的脚。」

    「而且我之前说了，我要好好报答师尊的…师尊既然不高兴地提出这种要求……那我肯定是要让师尊高兴起来的。」

    徒弟顾尘的一句又一句，彷佛说进了她柔软的心里。

    但是，她还是不敢置信，尘儿真的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真的有人能接受这样的自己吗？「…你……可是认真的？」

    话音有些软，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急于求证一般，盗月询问着。

    「你真的觉得…师尊很美吗？你…你不讨厌吗？」

    对于不知道说了几遍的话，顾尘依然还是耐心地重述了一遍：「是……我觉得师尊很美，非常非常美，我很喜欢。我愿意一直报答师尊，无论师尊提出何等要求，我都会尽力去完成。我，修士顾尘，在这里对天道起誓，若有谎言则道心破碎，身死道消。」

    说完这句话，窗外的天空之上隐隐传来一声惊雷般的炸响，誓约成立。

    「……」

    听到徒弟这句如同告白般的誓约，盗月脸颊通红，早已不复刚才那种别扭心情。

    对天道起誓的人，若是撒谎违背，则会道心破碎，一生不得寸进。

    还会有比渡劫时还强的九天紫雷落下，对违背誓约者进行惩罚。

    而被天道所承认的誓约，意味着…「……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盗月声音低低的，如同喃喃自语。

    她那白净美足上，圆润珠玉的脚趾动了动：「……继续。」

    听到师尊下令，顾尘又轻轻捧起纤纤美足，轻轻舔抵起来。

    到底是多久了呢，自从自己千年前刚刚盗取女帝遗产，却因身为男性而身心都被被女帝本源反噬，变成了这般男不男女不女的模样。

    千年时光，自己孑然一人，没有道侣，没有伙伴。

    因为这份不男不女的身体而遭受了多少问题……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全身心接受自己的，喜欢自己的人。

    还是自己的弟子……看着俊俏弟子如同一直小狗般，跪在自己脚边，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脚，内心那份身为女性的施虐感开始占据身心，盗月那精致的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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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灵活的两只脚趾一下夹住了顾尘的舌头：「……脚趾也给我含干净。」

    「好的，师尊。」

    顾尘听话的，轻轻含住了盗月那精致的脚趾，轻轻吮吸着，如同婴儿喝奶一般，轻轻吞吐，时不时用舌头在盗月的指缝之间仔细扫过，不漏一点。

    『只是师尊的命令而已……绝不是因为自己是足控……』吸吮舔抵得有些入迷的顾尘有些害臊，他感觉师尊这只美足味道很好，偶尔渗出的点点汗珠也被他舔舐干净。

    哪怕前世身为宅男时这是他的性癖，他也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次做这种事就有些入迷了。

    「师尊的脚味道怎么样，喜欢吗……？」

    「……很好吃，弟子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