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的连衣裙乱糟糟的,方才又漏了些葡萄汁在上面,ru白色的连衣裙上被染上了斑斑点点的紫色,若是不注意,只会觉得是裙子原本的纹样。
只是她总觉得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极了上岸后被人看见她凌乱的衣裙。
你打我做甚?周竞装作自己吃痛了一般捂着自己的心口,可真疼。
说完他又拥紧了沈清荷。
她上身还来不及套回衣裙便感受到了周竞炽热的胸膛。
都怪你,待会儿上岸被人发现了怎么办?她的声音好似还没从方才的性事里出来,依然娇羞欲滴。
他们还敢指指点点不成?乖乖你方才锤我都把我锤疼了。
沈清荷:我不信。
你低头看看,都青了。
沈清荷带着疑问低头,周竞的胸膛上压根没有乌青,她想要抬头说他骗人,周竞按住了她的脑袋,将她的脸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开玩笑的,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信。周竞低笑着。
沈清荷这些日子胆子愈发的大,她偏了偏头,在周竞的胸膛上舔了一口,然后她用自己的手掌盖在周竞胸前上的rou球上打圈,还没等她转上两圈,沈清荷又被周竞压在了身下。
你想干嘛?
沈清荷被他盯得发毛。
想干你,行么?
周竞咬了一口沈清荷的下唇,一只大手向下游离着。
她勾住了他的脖子,仰起头亲吻着周竞的眼皮。
于是周竞听见沈清荷说:行。
他们又在游船上做了两次
做到夕阳西下。
也做到两人衣物凌乱得看不出原样。
两人回到岸边时天已经快黑了,船夫还想给周竞介绍个旅馆,可惜被周竞拒绝了。
下午周竞遣走司机的时候让他自己在景湖附近玩上两天,回去时再回来开车,所以线下是周竞开着车,沈清荷坐在旁边拼命想要擦掉葡萄汁。
周竞看着皱着眉头的沈清荷只觉得可爱。
晚上想吃些什么?
清炒百合?桂花圆子羹也可以。
这两样可不是一个季节的,晚上还是不要吃圆子了,你胃不好,明日怕是会积食。
沈清荷失望地哦了一声:那吃清炒百合罢,吃些清淡的,太荤了吃不下。
周竞右眉一挑:下午的确是吃得荤了些,晚上吃些素的也好,不然夜宵吃不下。
这话什么意思,她是一下便听出来了。
你!她又想说周竞白日宣yIn,只是现在天已经黑下来了,你黑夜宣yIn!
晚上不就是做这档子事儿吗?夫人难不成想在白天吃夜宵?
她才不信周竞说的是单纯的夜宵。
周竞挑了家浙江菜,分别点了清炒百合、糖醋排骨和腌笃鲜。
现在已经不是春笋的季节了,腌笃鲜的味道少了些鲜味儿,但好在腊rou不错,汤底还是极为美味的。
至于糖醋排骨和清炒百合只能说是中规中矩。
沈清荷用手挡着自己的嘴对周竞说道:我们下次换一家吧,他们家的清炒百合没有家里的厨子做的好吃。
周竞点了点头:嗯,我也这么觉得。
我想到旁边走两圈。
周竞视线往下打量着:你的腿,还走得动么?
方才进饭店可是他抱着她进来的。
当然!
晚风徐徐,花香沁人心脾。
景湖上映着粼粼波光,空中弯月落在湖里被水波荡漾成模糊不清的形状。
两人都很少有在外散步的时候。
沈清荷以前想外出散步,但沈震南不许,她便只能在沈宅的花园里转上两圈。周竞一直忙于军务,散步这事太过惬意和他的少帅身份不符,他也不怎么出来散步。
两人沿着景湖的小径走,不过走了短短一刻钟,沈清荷的腿便不行了。
周竞在她面前蹲下身,拍了拍自己的背:上来吧,我背你。
沈清荷很轻,她全身重量挂在他的身上,他也没觉得累,心中却是无限心疼地觉得他的清荷太瘦了些,身子也太虚了些。
沈清荷十三之后便没被人背过了,锦绣银行事务繁杂,沈震南陪她的时间只有每日早晚饭那点时间,而家中其他人也不敢碰她,自然不会背她。
周竞背得很稳,她就像坐轿子似的丝毫不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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