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车上常备着两双方便舒适的平底鞋,以便开车时穿。
她上车换下高跟鞋后,习惯随手把鞋扔在副驾驶位,是以林桁每次上车,都得注意着别踩着她的鞋。
林桁长得高,脚也不小,少年不多的爱好之一就是在衡月开车的时候偷偷用自己的脚去丈量衡月的鞋长。
他躬下腰,伸手勾住两只歪倒在脚垫上的细瘦高跟鞋,将其摆正,再默默地将自己鞋的后跟与其对齐整。
他看着那双闪着碎钻发着光的高跟鞋,又看自己鞋尖超出的一大截,在心里感叹道:好小......
他侧过头看向衡月勾着他指头的手,收紧手指偷偷握了下,仿佛干坏事般小心翼翼。
手也小......
而其他地方......
大厦高耸,天边晚霞浓烈似火烧,夕阳照在少年身上,明暗光线显着地将他颈部硬凸的喉结切割开来,软骨无声上滑,隐于皮肤下又缓缓回归正位。
他明显联想到衡月身上某些同样小而紧窄地方,不自然地偏头望向窗外,耳根都被晚霞晒得燥热。
衡月一米七几的身高,在Omega中属实不算娇小一类,那想遇到林桁,轻轻松松就能盖过她的身形。
少年“比大小”的游戏玩得很小心,衡月一直没能发现。
直到今天。
银白跑车驶离密集喧闹的车流,进入车库。车窗缓缓升高,衡月解开安全带,见林桁正拿着手机在回别人的消息。
她没太在意,只瞧了一眼,连聊天对象的名字都没看清,只见靠近屏幕一侧一片绿油油的方框,是顾川的王八绿头像。
好巧不巧,衡月开车和林桁从学校车库出来那会儿,恰被顾川撞见个正着,他眼尖,透过半降的车窗瞥见了林桁一晃而过的侧脸。
顾川不敢找衡月的事,但林桁他却不怵,此时正各种引经据典指责林桁鸠占鹊巢——抢了他姐副驾驶的宝座。
林桁不懂车,更不知道衡月车库里停着的几辆车价值多少,顾川却是Jing通于此,衡月这车买了没多久,“低配”也要四千多万,他早就想着摸一把,没想被林桁捷足先登。
顾川洋洋洒洒骂了林桁两页屏幕,完了还要来一句:叁心二意的sao东西,坐我姐的车,还和别的Omega不清不楚,你要不要脸。
林桁寡言少语,口舌上连村头的老太太争不争得过都难说,哪是顾川的对手。
开学时顾川针对他,林桁并无所谓,因那时顾川只是他同学。
但自从林桁知道顾川是衡月的“表弟”,听他一口一口我姐,林桁看着总觉得心里说不出口的闷。
毕竟真算起来,他才是不清不楚的那个“弟弟”。
衡月看林桁皱着眉盯着手机,实在腾不出空,轻声道,“腿收一下,”随后便越过中控台弯腰去捞副驾驶的鞋,但一秒后,她忽然有些诧异地停了下来。
借着车库顶上透入车窗的一圈昏暗的光,她一眼就发现了被少年一双球鞋夹在中间的蓝色细高跟。
四只鞋的脚跟处仿佛压着一道看不见的直线,摆得整整齐齐。
林桁想遮掩已经来不及,少年僵硬地举着手机,紧张地看着她。
衡月微抬起身,林桁像是被她突然的靠近烫到,腰腹一缩,猛地往后躲了一下。
衡月再次停下动作,又看了一眼夹在球鞋中间的高跟鞋,视线上移,瞥见少年岔开的腿间挡不住的一大包,眉尾了然地动了下。
但她并没退后拉开距离,而是就这么朝少年倾着上身,自他身前抬眸看着他,眼尾微微上撩,瞧得人心乱。
衡月穿着一件浅色的衬衫,修身的裁剪勾出窈窕的曲线,胸前的扣子遮不住那道诱人的ru沟。
她弯着腰,胸ru仿佛压在少年的大腿上,林桁举着手机,拇指无意识长按着屏幕上的键盘,输入框里不断输进一长段英文字母,随后不经意擦过发送键,发给顾川一串无意义的乱码。
安静的车库一角,跑车熄了火,车窗紧闭,窗户上贴了单向透视膜,除了各处无声无息的监控镜头,没人知道车里还有两个人。
衡月双眼生得媚,神色却总是淡漠,直勾勾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很难让人察觉出她究竟想要什么。
林桁很多时候也不得知。
他背抵着靠背,脊骨僵直,先前的喜好此刻骤然变成了自讨苦吃的恶剧,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间放着双漂亮的高跟鞋,连闭拢也做不到。
大张的双腿间,裤子里的东西一团不受控制地鼓起来,在布料撑开明显深刻的褶痕,堪称明目张胆地对着衡月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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