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个莫名其妙的夜晚之后,方戢便坦然了,不是积极意义上的坦然,是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坦然。四位女士经过深度讨论,得出结论:禹老师是主要矛盾、逐渐处于支配地位、逐渐变成对抗性矛盾、铁了心要让这段关系发生质变。方戢还补充,禹宫弎是进攻型,季川兼是保守型。最后,方戢表示要把理论运用在实际中,要卫冕她在两性关系中的不败之位。
方戢下乡挣来的五个学分叁分贡献给违规电器,一分贡献给开学迟到,仅剩一分,上个学期她又没参加什么活动,今年的综测排名依旧是相当惨烈。
教室里班长把大表发下来,方戢和靳匮挨着坐,方戢说我的名字从后面找,她俩从后往前翻,没翻几个,果真找到了。往常有难同当的舍友今日已离她而去,方戢仅低落大概五秒,突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地把大表从靳匮手里抢过来,很高兴地说,我要数数你们的,要是能评奖学金嘿嘿嘿……
钟钥和景骆一听也很兴奋,扭过头来,她们四颗头就凑在一块,把光线挡住不少,方戢在Yin影中和八号字体大小的印刷物较劲。十八十九二十哎哎哎眼花了再来再来十八十九二十二十一……
全然没有发觉教室什么时候安静的。旁边有人把她们捅开,方戢数数的声音还在空气中漂浮,她向上一看,禹老师铁着一张脸站在讲台上,很有威严,很严肃地瞧着她们。
方戢学生的本性使得她一下子坐直了,老实了一会,忍不住翻开手机开始玩。
禹宫弎主要是讲综测和实习的事。方戢年底该实习了,学校允许自联省会的医院,没联系上的就等学校安排,至于学校安排的医院,那一般都是在地级市。
“所以,你们还是尽量自联吧。”禹宫弎说完,站了一会,和班委交待完事情,又随便看看,从后门出去了。
马虎听完他讲话的方戢是悲惨世界模式,她没有人脉,没有成绩,真是两眼一抹黑。
剩下叁个难姐难妹好不到哪去,钟钥和景骆综测成绩正中,挨不着福利,靳匮和方戢差不了几名。四个人一下子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巴,奖学金也不数了,绞尽脑汁想留下来的办法。
“我找住院的时候的主治医生怎么样?”方戢好不容易想到一个。
钟钥说:“想什么呢,你住的是附院,附院的名额早被前面的人抢光了。”
靳匮再加一句:“而且附院比别的医院卡人严多了。”
好可怜的四个人,到饭点都没发现。
“要不,我找下我的男宠?”方戢破釜沉舟地说。
靳匮严词拒绝:“不行,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
于是这事就这么搁浅了。
另一边,权贵之一禹老师回到办公室,看着签完名的综测大表,就恨铁不成钢,好不容易给她加上的分她自己扣掉了百分之八十,刚才在教室讲了好半天实习医院多重要,她却在玩手机,暗示她能自联,一个小时了还不给他发消息。
把他气的够呛。
禹老师就琢磨,晾她一晾,知道难就来找他了。还没晾五分钟,禹老师突然惊觉,学生会中很有名望的季川兼也是位裙下之臣,虽然季川兼是个学生,但是想要帮方戢还是很有办法的,禹老师决定不守了,Cao起手机就给方戢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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