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育……她成道主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激烈，这次她们默契没有出手阻止，就是想通过玄育道主去试探，源头位置是否被占满。

    现在结果出来，她们反倒紧张起来，本来没多少的，又被占据了一个。

    天仙们沉寂下来，开始暗暗消磨污染，积蓄力量。

    轰隆隆！

    很快，天穹再度震响，剩下的新时代天仙不甘落后，数十年间都进行终极一跃，并且相互进行攻伐阻止，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

    众生受到波及，无数人死去，天仙如雨般陨落，至强者的不甘悲鸣回荡在时空长河中，血雨腥风，神魔哀嚎。

    没人知道这一次有多少人成道，又有多少人陨落。

    只是源头的巫明打了个饱嗝，吃个痛快，体内的源头道果浮现一个朦胧的轮廓，气象万千，彷佛一颗微缩的宇宙，鸡子大小。

    代价是，凡俗的天仙消耗一空，诡仙道途险些断代。

    巫明趁机磨灭一些典籍，筹改部分历史。

    永恒界从黄金盛世衰落，失去了天仙们镇压的势力开始暴乱，或是覆灭，纷纷扰扰数百年，伴随新的天仙诞生，才恢复平静。

    然后新晋者从典籍中得悉六阶之上的境界，再度走向源头，合道天地，激励着后辈。

    彷佛一个轮回，每一个时代数十位天仙飞升，已经形成劣性循环了。

    总有人不愿，可在猜忌链面前，被迫卷入局中，无人放心自己晋升时，旁边有一位同层次者虎视眈眈。

    没有相信躺平的言语，实力本身就是一种罪恶。

    毕竟不是龙虎道主哪个时代了，从灾变中挣扎出来的信任消失。

    如此数千年来，一尊尊天仙举形飞升，争先恐后，有的失败了，有的成功了。

    根源处的巫明身上气息愈发恐怖，韭菜一茬又一茬的收割。

    但凡是总有意外，有的天仙志向不高，见得道者死亡率极高，想蛰伏下来。

    反正也都与天同寿了，没必要再拼命。

    终于有天才出世，琢磨出一个法子，便是从新时代开始，她作为第一位天仙，选择不再合道，恶性循环打破了。

    第二位，第三位或是飞升，或是观望，见此人无动于衷，后来者便真正相信。

    于是，现实中积累的天仙越来越多，带动了一股风气，那便是摆烂。

    此时距离龙虎道主，开辟诡仙大道，灾变后第一位超凡者的时代已经万年了，加上数世迭代，渐渐遗忘了源头伟力。

    巫明也没办法，淘汰率一高就这样，若是降低了则容易被天仙发现不对。

    “快了快了。”他目光幽深，俯视众生自语道：“只差一点点了，也罢等积攒到极致，一波收割，超脱出去。”

    然后巫明感知天道，神色莫名道：“天道，你还有什么手段呢……这是你最后一次就会了。”

    这漫漫万年来，此界天意陷入沉寂，少数几次出手都被他狠狠打压，尽数完败，掀不起任何波澜。

    他的优势实在太大了，并且还在滚雪球上涨，仅差半步就超脱。

    永恒天道似乎也明悟，不再白费功夫，准备等待时机，搞一波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