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露,鸟儿开始叽喳啼鸣,李静嘉昏沉醒来。
藕臂轻挥,四肢如同散架一般,怎么都不舒服。
昨夜的战火从温泉转向岸边,又从岸边移进屋里,连不远处的梳妆桌都留下了欢好的痕迹。
铁臂环绕细腰,娇女俊男裸体相贴,宽广滚烫的胸膛紧连着吻痕斑斑的后背。
李静嘉个子不低,可窝在容清的怀里,仿佛一只瘦弱的小猫,任凭男人的气息将自己紧密包裹。
私处那充盈肿胀的感觉惹得她脸红心跳,此刻的xue道并不shi润,rou棒被rou壁紧裹的触感越发明显。
凤眸放空,漫无目的盯着里侧的纱帐,思绪逐渐飘散。
昨日刺杀之事,来的又急又快。
如今仔细想来
若是容清真的丧命于此,她恐怕会被李昂驹抓回皇宫,随后昭告天下,说金蝉寺院首与长公主遭遇贼人,双双殒命。
那她便会被赋予一个全新的身份留在君王身边。
倘若真的如此,那她这一辈子便再也没有机会和身份逃脱皇宫。
李昂驹
还真是个疯子!
心中翻江倒海,娇躯紧绷,有些干燥的下身自然也活跃起来。
阳具在花心底处的驱动下昂扬挺起,小口吐出一股水腻,越发的软烂温暖,那rou洞越来越紧,死死的将gui头箍住。
男人仅凭本能,挺腰送胯,roujing朝着更深处插入,又缓慢拔出,酥麻快意传来,脑袋这才清醒了些。
怎么了?嗯?纵欲过后那特有的沙哑声音传出,咬着李静嘉的耳垂出气。
李静嘉的思绪早在容清动的那一瞬强行收回,她身体轻颤,呼吸越来越急,绞着腿将巨根夹紧。
已有些年头的木床轻微晃动,发出吱呀响声,容清在白皙的后颈上留下薄吻,伸手便将人翻转过来。
大手握住脚踝一拽,玉足便有力无气的踩上了坚硬的肩胛。
在那既迷蒙又魅惑的注视下,rou棒贴上xue口,轻柔缓重的蹭着珠核,粉黑的棒体被yInye染的发亮,噗嗤一声,没根而入。
容清!女人娇呼一声,似嗔似怒,扭着腰肢发颤,花心实在太过酸肿,再这样狠插,简直要了她的命。
嗯。伏在身上的人低低应上一声,果真不再动弹,可坚硬滚烫的gui头正抵着一块软rou,青筋不规律的跳动,勾的李静嘉心底发痒,挺着身子想要更重些。
那便不动了。
察觉到女人的欲望,他低笑一声,好似故意一般,唇瓣贴上下巴摩挲。
红肿的xue口被撑得透明发白,李静嘉紧扣容清手臂,侧目过去,昨夜被鲜血浸透的纱布不知何时已被换成净的,瞧起来倒是没什么大碍。
这男人惯会心疼自己!
每次便只会欺负她!
眼看着那双好看的凤眸眼尾泛红,容清浅浅退出几分,李静嘉张着红唇,轻yin一声。
静嘉想要么?
容清从脖颈处缓慢抬头,盯着李静嘉的粉脸瞧个不停,见女人哼声偏头,才继续说道:那静嘉亲亲我。
这声音实在是太过蛊惑,李静嘉如同一只在海底迷失了方向的鱼儿,那薄唇缓慢贴近,在她准备张嘴时却又飘散离开。
要来不来,勾的人一阵心烦。
她突然发狠,搂住容清的脖颈狠贴上去,吻技还是那般生疏,只会小心翼翼的伸着舌尖轻探。
后颈被大手按住,二人舌尖刚刚相碰,容清就强势勾着她的推动,rou棒也在xue道里捣进捣出,小腹的酸胀感再次上头,花心被插得打开,本想犟着不出声的李静嘉在忍不住。
跟随床帐的晃动咿呀呻yin。
粉嫩的xue蕊肿胀殷红,水淋的花唇被rou棒撑开,花口的嫩rou和已被磨成白浆的yInye被拉进拉出,yIn靡至极。
男人的感官在清晨本就更加清晰,此刻被小嘴含着吮着,竟失了节制的猛撞。
又这样数百下后,李静嘉失声媚叫,xue道不停痉挛抽搐,绞的容清头皮发麻,再忍不住射意。
宫口略开小缝,咬着gui头狠命夹吮,快感终于上到顶峰,浓Jing一股接着一股射出,烫的李静嘉浑身颤抖,仰着头大口喘气。
半圈的roujing从xue里退出,浓稠物体从xue口滑出,整个屋里散出一股浓郁的石楠花味。
大手轻捋李静嘉额上的发丝,虔诚温柔的亲吻一口:我一直都在,静嘉有什么心事
大可告知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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