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连裳以玄色镶边的绛红色深衣从女人肩上滑落。
冰肌玉骨,约素腰肢,圆润白ru,连同那如鹿般的长腿以及腿间粉嫩的玉户尽收男人的眼底。
他俯身,鼻唇贴近女人的耳畔,轻轻一嗅,顺手将其髻旁的红珊瑚珠花摘下。
头顶的簪钗一抽,如墨的长发飞散,垂于女人光滑的香背。
男人左手轻抚女人的脸颊,另一只温热的大掌则从她的颈处慢慢往下,慢慢往下,游走至浑圆的嫩ru时,整团握住,进行一收一张地揉弄把玩。
在男人的逗引下,女人的柔情绰态尽显,呼出的气儿变得愈发粗重。
倏地,男人拧了一把嫣红的ru珠,张开嘴裹吮住女人的耳朵,巧舌深入。
女人心一颤,情不自禁娇脆地叫出了声。
“啊——”
笪璐琳陡然惊醒,睡眼惺忪,却止不住大口地喘气。
缓了好一会,紊乱的呼吸总算平复下来。
刚刚是在做什么?
在做梦。
梦见了什么……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没看过一部日本名片,连小黄文都没有,怎么会梦见这样的场景???
梦里的触感仿佛延续到了现实之中,笪璐琳慌张地摸摸自己的左耳和左胸,心跳剧烈。
为什么如此真实,就像她真的被别人舔过揉过一样。
但梦里的女人的胸好像比自己大……
笪璐琳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
日光和煦,盈满整间卧室,是雨水节气过后难得的晴天。
笪璐琳点开手机看时间,已经十点半,如果不是那个梦,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舒倘。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
笪璐琳起床洗漱,小猫已经不在客厅,它的来去总是无影踪。
洗漱过后,又到了纠结的外卖时间,那些商家和商品已经熟悉到勾不起她半点食欲。
生活总是重重复复,吃喝拉撒,了无生趣。
最后,迫于求生的无奈,她点了一份吃过很多次但味道还不错的鱼汤河粉。
百无聊赖。
笪璐琳靠在床头边,望向窗外,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对面楼有个老伯正举着一个橙色的喷壶浇灌阳台上的花。
看了一会,她忽然想,那个人在干什么呢。
在看书,在睡觉,在工作,在吃东西,还是像她一样,在望着天空发呆。
……
该收衣服了,有些晾了将近一个星期,笪璐琳暂停自己的思绪,起身去阳台。
“黄总,不行。”
还没走进阳台,笪璐琳就听到了男生的声音。
“我不同意私下和解。”他的语气冰冷,态度强硬,像是在和别人谈判。
笪璐琳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的铁艺护栏处,探头出去,看到了站在护栏旁把手机放在耳边的鹿霖。
两个房子的阳台是相邻的,她的护栏最右端和他的护栏最左端相隔大约六十厘米。
因为危险,她不常走到护栏处,都忘了阳台与阳台之间的距离那么近。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一直在说话,鹿霖安静地听着,他的眉头蹙起,嘴巴紧抿,看起来很严肃。
“您不必多说了,我坚持交由法律手段去解决,就这样吧。”鹿霖挂断了电话。
笪璐琳连忙退后两步,以防他扭头过来时看见自己。
过了一会,听不到隔壁阳台的动静了,笪璐琳又走向前,望过去,他已经不在。
似乎,他遇到了一些棘手的事情。
是什么样的事情,严重到需要通过法律手段解决?
笪璐琳一边收衣服一边思索着,但因为对他的现状实在不了解,完全琢磨不出一点可靠信息。
笪璐琳闻了闻大衣领子,满满的淡雅的薰衣草的味道,还略带一点青草香。
他的衣服有了她的味道,想到这一点,笪璐琳不自觉浅浅地笑了。
笑完又立即惊觉自己有毛病,赶紧把衣服往衣柜的挂衣杆上一放,关上柜门,眼不见为净。
半小时后,外卖员打来电话,说他急着去送下一单,让笪璐琳下楼到小区门口拿。
笪璐琳让他直接放在保安亭,她待会再下去取。
很多时候,她都懒得动,懒得出门,毕竟出去一趟得换衣服穿鞋子。
磨蹭了二十几分钟,笪璐琳才换好衣服下楼,到保安亭时意外地看到了站在小区门口外的鹿霖。
他的面前有个银色行李箱,还有一个女孩。
女孩扎着高马尾,从侧面看,鼻子挺翘,身材苗条,穿着粉白色的针织衫、白短裙、及膝长筒袜、白板鞋,如同校园里最受男生欢迎的活泼靓丽少女。
由于他太高,显得她很娇小。
女孩正仰着头和他说话,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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