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连楚多了个心眼,问那些看起来就是当宫官的人,这条路是不是通往良贵君的殿院。
得到首肯,接着再次确认良贵君就是七皇子的生父时,才安心地跟着领路宫侍走。
主要是她每次进宫,她不怎么记住那些宫侍的样貌,尤其是这二年,她觉得稍熟悉的宫人都换掉了,每一次进宫,都好像有生面孔出现。
良贵君院落里的种植挺随意的,什么树都种,倒是有一大池子,里面养着颜色鲜艳的锦鲤,宫人很小心地喂食,确保每条鱼都吃到,又都不吃撑。
连楚一进去,就见良贵君早早等候在前厅,落座,就好茶好点心端上来。
“连王爷,上次的事真是对不住,没想到萧贵君会买通我的人,将你拐了过去。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臣现下已经放开。”连楚其实没真正的放下,只是自己的能力没办法让她管宫里的事。
“王爷胸襟宽阔,却不知道那萧贵君做的丑事,白日宣yIn,秽乱宫闱,圣上本想将他处死的,只是萧贵君是右丞之子,勉强打入冷宫,也算还王爷一个公道了。”
她以为萧贵君会将这件此事压下来,结果他自个就暴露了,心中暗喜。
“对了,上次连王爷拖人问韵儿的事,其实也没办法,礼部那里都定了,若是王爷不想要,可不用执行,随便塞到哪个角落里就可以了。”
“七皇子已经跟派人跟我说过了。”
良贵君看着连楚那根本不知晓的样子,犹豫片刻,还是提了一嘴,“其实,韵儿并不是如同他们传的那样,温和端庄,其骨子里淡漠极了,只是不在意,所以才看上去温和。”
连楚点点头,紧接着良贵君又拉着她说了一些话,快到用膳的时候,也不留连楚,让她回去。
也许良贵君是见她没怎么动桌上的茶和点心,就放她回去。
这一趟见下来,安安稳稳、平平常常,没出什么事,她心里直呼轻松。
却在即将出良贵君殿院的时候,就看到一些宫人站在门口,似乎在那里等着她一样,不由紧绷起来,心跳得极快,强烈的压迫窒息感向她袭来。
她走得有些慢,心里祈祷这些人只是路过,又或者不是找她。
可短短几十米的路,再怎么走得慢,也快到了殿门口。
不一会,那些宫人就迎了上来,说道:“连王爷万福,奴是凤君宫里的人。”
*
Jing花雕碧床上,从外面看都透着一股媚色,短促的喘息不断地从红木床上传出。
一只细白的小手从床帘下伸出,五指伸开,又难耐地握紧小拳头,抓着床帘布。
花xue口里一条粗热的大舌不断顶搅,舌苔壁滑过xue壁带起阵阵激情,时不时抽出来,沿着花唇周围死命嘬吮,牙齿磕在rou芽上摩压,接着又整张嘴包住私处吸食、噬咬。
连楚受不了这样每一处都被舔得仔仔细细、干干净净的凌虐快感,浑身压抑不住的哆嗦,双腿想夹住,却被他用手箍得死死的,手推他的头部,却纹丝不动。
只能无助地喘着呼吸,承受他的啃食,流出来的水全都被他吞了进去。
眼角全是快乐的泪水,脑海里皆是烟花,眼前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苏宁钰见她高chao了,甚至xue口都变得绵软不已,想必能承受他一直忍耐的欲望吧。
光光只是春宴那晚,怎么能够,每每想起她,底下的那根物什就胀得爆炸,宫服都被顶起一个鼓胀的大包,不得不穿着宽松一些,手搭在腹部前,有时候坐姿都要曲着腿以不雅的姿态坐着。
本想趁着她进宫的那一日,派人引过来,却不料出了萧贵君那事,领路的人还不会挑时候,白白错过了。
这一次他可是早早地让底下的那些人都盯着,确保万无一失,果不其然,她终于来了,想得心都疼了。
那件上次在春宴晚拿的粉红肚兜,早就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成了一块破布,中间顶出一个大洞,只能包裹住一点柱身。
即便洗得都褪了颜色,成了布条,他都舍不得扔掉。
此刻现在她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娇小的身影,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落,两颗没有爱抚过的朱果早就硬得顶起,在薄薄的衣料上形成两个凸点。
苏宁钰大手覆盖在上面揉了揉,暂且先疼爱一下,等进去了,再好好的吃一吃。
连楚好不容易有点意识了,就感觉有一颗极其硕大的圆头压在自己的小xue口。
那种即将被入侵、破开、侵略的危机感涌入大脑。
这东西一进来,肯定会把她劈成两半的,顶开子宫,进到胃里。
“不要,不要进来,会死的,会死的。”连楚强烈挣扎着,可根本挣不开,屁股仿佛被钉在了床布上,挪动不了半分,那圆头依旧牢牢地放在针口上,两瓣shi小的花唇贴在gui头头部顶端两旁,随着她的动作,有轻微细小的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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