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萧裕明说的话,就是没多少政治智慧的崔如月也知道不可信,她背对着萧裕明躺下,拉着被子盖过自己的头。
女人把自己蒙在被子里,萧裕明心想她也不嫌憋的难受。
果然,不一会崔如月就掀开被子大口的喘气。
萧裕明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看来自己还是高估她了,到底还是小丫头的脾气心性。
这么想着,他挤在她身边躺下,胳膊从她颈下伸过去,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
“我没想到,你竟然这般贪生怕死。”
男人热乎乎的胸膛贴上来,他整个人就像冬日里屋子点的炭盆一样,靠近了身上就暖和了。崔如月推开他横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臂,伸手抓了枕头压在他胳膊上,头刚沾着枕头,他又开始摸自己的肚子。
还是伸到衣服里摸!
崔如月顿时如炸毛的猫一样,腾地一下就要坐起来转身看着他,不是没想好嘛,这算什么事啊!
萧裕明揪着她的衣领,双手将衣服向两边一开,抱着她往床里面一滚,皇帝的贵妃娘娘就袒胸露ru的躺在了自己身下。
眼前是男人赤裸的胸膛,崔如月觉得心口砰砰砰直跳,两个人身体贴在一处,这么在被窝里翻腾,好像也是某种意义上的“被翻红浪”
带着薄茧的手掌抚上女人的纤腰,崔如月一时不知该看哪里,眼睛正对着的是他的脸,可是又不是只能看到他的脸。
男人的寝衣松松套在身上,露出他的胸膛,崔如月眼尖,看见衣服下好像有一道疤。
手伸到他的衣服,顺着那道疤往上摸,那是从胸口到肩膀的一道疤,领口随着她的手上的动作向一边歪过去,露出这道完整的疤。
而男人的手也在这时摸上了她的绵ru,指尖掌心的触感让萧裕明心头一动,这世间怎会有她这般的女子。
“这道疤,是怎么来的?”崔如月抱着他的肩膀坐起来,拨开他肩上的衣服看着这道长长的疤痕。
脱掉她身上的累赘,萧裕明反手拥住她,“南征时有的。”埋首在她ru间,她的ru上沁了微微的汗,混着女子的ru香和她身上香膏脂粉的味道,让萧裕明有些难以自拔。
“不疼吗?”崔如月从来没见过这么夸张的疤,看的她心惊胆战。
抬头抓着她的手,“就是这道疤,陛下迫不得已封我为晋国公。”低头轻啜她的指尖,“还是爹向陛下进言,为我求来了这个爵位。”
崔如月多少明白了一些,这晋国公不受陛下待见,可是狐狸爹是深受陛下倚重的,怎么会帮晋国公说话。
抱着她坐到自己胯上,萧裕明抬头看着她,“今天你求我的事,你想好了吗?”
从温存里醒过来的崔如月看着他,如果生了他的儿子,自己会活下去,自己会成为太后,父亲有可能会与他争权亦有可能同他和平相处。
可是如果不做呢?等待自己的只有出家和殉葬。
将来的日子,要么青灯古佛,要么命丧黄泉,要么掌天下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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