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么好?
一道声音从方芋背后幽幽传来,方芋差点叫出声,回头看见陈济航半睁着眼睛盯着她。
方芋一下子就绷不住了,趴过去大声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的跟我死了一样。陈济航忍着痛拍拍方芋的脑袋。
别胡说!呜呜呜怎么会这样...
陈济航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听到姨妈和方芋的对话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似的。这些天,他配合着程煜让季泰酒店名声大噪,吸引着越来越多蠢蠢欲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与此同时,把自己的股份全部小额交易给了几个想入股的傻缺,在方芋开学之后报了警,他前脚刚交出证据,后脚警察便下令查封这里,查封后的酒店原本应该清场整改,却有人在警察来之前放了火,陈济航猜到了是程煜,为了不让程煜跑了,他冒着大火四处找寻着程煜的踪迹,他不相信程煜会蠢到和酒店同归于尽,他一定没走远。
你这么做,以为自己能撇干净?陈济航还记得最后一眼看到程煜,他想拽着他一起坠入地狱,可他在季泰已经没有股份了,得知这个消息的程煜不可置信:你舍得?小少爷甘心去当穷光蛋?!哈哈哈哈你扯呢!
他被失控的程煜一推,撞在了墙上,高空坠落的燃烧物砸下,他眼睁睁看着程煜转身消失于人海,两眼一黑。
小事,我替天行道去了。陈济航安慰方芋,吊儿郎当的带过。
方芋哭累了,心疼的看着陈济航。
你辍学了?
你有病吧!我请了一周假。方芋悲戚的情绪转瞬即逝。
姨妈回来就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拌着嘴,顺便把照顾陈济航的工作交给了方芋。
方芋专心的当起护工来,每天推着轮椅带陈济航放风,给他喂饭换衣服,忍受着他时不时的耍流氓,比如现在。
擦擦下面,再下一点。陈济航抓着方芋的手往下探。
啊!你流氓啊!你姨妈都说了你只是轻度烧伤!你坐什么轮椅啊!方芋抽回手,把毛巾往陈济航身上一丢,你自己擦。
陈济航没说什么,方芋等了好一会儿听见他舒坦的喘了几下,然后把毛巾递给她。
方芋头也不回的接过来,没想到摸了一手粘腻的ye体:啊!!
嘘,单人病房你也不能这么喊啊。陈济航好心提醒。
你...你...方芋想也不想就猜到了这是什么,你了好半天没说出来什么,转头去洗手间了。
上了三四天药,陈济航的伤已经只留下淡淡的痕迹了,但他还赖着不走,美名其曰好久没见姨妈了,他想多待一段时间。
夜里,陈济航低头看着方芋坐在自己身上小声喘着,起起伏伏。他伸手摩挲着方芋的腰前后摆弄。
自己揉揉上面。陈济航注视着方芋最隐秘的地方,艰难的吞咽着自己的粗长,光溜溜的花户上上下下,露出悄悄探头的小豆豆。
陈济航没忍住上手用大拇指用力一按,方芋揉捏双胸的手停下,身体忍不住哆嗦,感受着方芋下面咬的越来越紧,动作却越来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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