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过了一周,警方依然没有消息,张婆婆也由于过度伤心病倒了。
林幼卿站在一边听着救护以及邻居议论纷纷的嘈杂声音,直到救护车开走,她还懵懵的杵在原地。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孩子会凭空消失,为什么警方会一点消息都查不出来。
夜色静谧,屋内昏暗的灯光微微闪烁,灯泡周身围着几只蛾子及小飞虫。
林幼卿攥着手机静静坐在床边,屏幕上显示一串号码,但她始终没有按下。
她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相册,眨眨模糊的视线,稍微看清了一点。
等她回过神时,自己的手已经伸过去准备拿起来,于是她顿住了,颓然的倒在床上,手背压在眼睛上。
时间过去了很久,等到林幼卿再次起身时,窗外其他住户都已经熄了灯。
她拿起手机,按出熟悉的号码,又关掉,反反复复好几次。
林幼卿抿起唇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拨出了那个曾经打了无数次都无法接通的号码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特别那个人还是她朝思暮想不能见的人。
喂,你好
已经刻到骨子里的声音从话筒中传过来,林幼卿一时间失了声,眼泪顺着脸颊滚落。
久久等不到回应,电话那边的人也有些不耐,声音变得冷冰冰的
请问哪位
林幼卿张张嘴,急得呼吸混乱,可就是发不出声音。
那边在一阵沉默之后有些不确定的吐出了两个字
卿卿?
听到久违的亲昵称谓,林幼卿眼泪更是汹涌的一发不可收拾,她小心翼翼打着哭嗝,强忍着不哭出声,然而她怎么可能瞒得过那个男人。
别哭,我在
男人耐心又温柔的哄着她。
你你怎么怎么知道是我
我不会忘记你的任何声音
两年多没有任何出行信息,也没有任何消费信息,她真的在用心躲着
林幼卿忍住哭声咬住嘴唇,大约十分钟,男人都在静静地等她平复好心情
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你说,我在听
有个一直照顾我的婆婆,她孙子不见了,警察那边一直没有消息
对不起我能想到的只有你
电话那边静了一会,然后男人问道
地址在哪。
林幼卿说了地址
我明天就过去,你现在先休息好吗?
见男人没有其他话想同她说,林幼卿心猛的下沉,她压下心底翻滚的苦涩,哑声道了句晚安便匆忙挂了电话。
没了声音,室内恢复了寂静,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梦,她没有打出那个电话,也没有听到男人颇是冷淡的态度。
没有她想象的喜悦,更没有两年不见的互诉衷肠。
林幼卿呆呆的坐在床沿,先是极力控制的小声呜咽,最终还是忍不住,趴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
当次日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撒在林幼卿脸上时,敲门声惊醒了她。
她想了半天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她才反应过来。
林幼卿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这么早会是谁?心里疑惑的同时匆忙起身,也来不及收拾什么,拿过盲杖就过去开门。
较两年前相比他更沉稳内敛了,柔顺的黑色短发拢至脑后,略显凌乱的垂下几缕发丝,狭长的凤眸黑的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情绪。深灰色西装勾陈的他身材挺拔修长,左手插在西裤的兜里,露出一节骨感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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