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荔不知道怎么度过的这些天。
武南的话还在脑海中回荡,越不去想就越容易放大,她不知道那句话具体是什么意思,但总归不是什么好预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她怀疑过齐铭三可能也是什么组织的人,毕竟上次的事情根本没让她打消怀疑,但没想到突然冒出个什么南铭,这是什么名字?
难不成齐铭三是个假名?
想来想去就没想到他会是零区的人。
祁荔记得他们之前说过他们是美国的贫民窟出身,带入武南的解释便是很早以前谭先生就将他们从贫民窟带出来,一直为北门卖命。
那么这样看,云盏也是吗?
他也是零区的人,一直都是谭先生的手下?
那他来当爸爸的保镖干什么?
这其中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信息过于多,让她的脑子一度很混乱,根本理不清其中的关系,可能还是信息掌握的不够,一切事情都连不起来。
谭先生从来没有提起过零区,也没有说到过这些人,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和她的事没有关系。
要去问谭先生吗,他会怎么说?
肩膀被拍了一下,萧亚的脸凑过来,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没事。她挤出一抹笑。
教练这时走过来,接下来就是跟着大团队去训练,到时候好好演出,给我长点脸。
他们要去一个团体的表演,是很多人一起跳一场舞,祁荔还算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团体表演,带着一丝期待,乖乖答应下来。
这东西烦的一点就是不能随便请假。萧亚在她耳边说。
祁荔无所谓,那就别请。
你这人真无趣,就是要训练中的那一两次请假才能显得假期难能可贵。他撇了撇嘴就走了。
去进行团体赛训练前教练好心给他们放了几天的假,祁荔兴致勃勃的收拾好行李回小镇。
绕来绕去终于到了,护工和爸爸在门口等着,见祁荔的到来都露出了笑容。
时间过了这么久,爸爸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现在戴上假肢稍加练习,就能独立行走了,只是这个假肢不能戴太久,骨头那一块卡的还是有点疼。
今天怎么样,可以走很久吗?祁荔放下行李,拉着爸爸坐在沙发上聊天。
爸爸心情很好,语气也很雀跃,嗯,今天走了快一个小时,就等你来了。
她心疼爸爸一直在小镇里没法到处走动,也想过让他到国外生活,但这不太现实,第一她现在身边应该有贝利的人盯着,无法自由带爸爸去机场,第二她也不能保证国外的安全,贝利的手也能伸到国外,况且她不在身边,根本没办法放下心来。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也只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安安分分呆着。
爸爸,你在这里会很无聊吗?要不要我给你买一点什么好玩的东西来?她靠在爸爸肩上。
他在上头笑了一声,把我当小孩啦?我在这好着呢,又不是不能看电视玩手机。
她知道他这是在让她安心,听护工说,爸爸每天就是喝茶看电视,也没有什么别的活动,没有人来陪他聊天,没有人陪他下棋,没有人可以发泄一下情绪,一直在等她回来。
眼睛有些shi润,电视里在讲什么她完全看不进去,静静地靠着爸爸,仿佛这一刻心才能平静下来,所有的烦恼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她像是一个小松鼠缩在爸爸身边,大大的安全感涌上心头,心里也暖哄哄的。
爸爸,你和我说说是怎么认识妈妈的?
他好笑的看了祁荔一眼,好奇啊?
对啊。
好吧,那这个故事就长啦。他咳了咳嗓子,沉浸在回忆中,当时我脱离了组织,没学历没本事,就只能去打杂工,你妈妈那时候也是便利店的店员,但我是真的缺钱,她只是来体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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