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来在床上对她越来越温柔了。
以前一些她不大喜欢的姿势和不愿意说出口的话,他也不再勉强,一味地迁就她的体验。
例如被后入和用唇舌帮他
周明川虽然有点遗憾,但想到她既然不愿意那就不要了吧。
因为那片鳞片的事情,泠月装着心事,今晚便有点心不在焉的,看上去不大乐意配合。
而他最近似乎心情特别好,欲望更加旺盛。
房间里暖气充足,只留了一盏暖黄色的壁灯,照出一室的旖旎。
泠月身体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周明川一下下抚着她的发轻轻啃咬她的锁骨,留下浅浅的牙印。
尽管他已经十分卖力地耕耘,可她仍然没有给他什么回应。
只在被异物撑满的那一刻低低呜咽了一声,一口咬在了他的左肩上。
被翻来覆去地弄了半夜,泠月最后眼睛都红红的肿了起来。
他射进去的时候,她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有那么一瞬间她恍惚地以为他是将种子灌在了她尾巴上的小xue里,浑身都僵硬了。
动了动被他缠在他腰上的腿,意识这是自己的人身,她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周明川披了件睡袍起身,按下床头的卧室灯开关,给她倒了一杯温水。
给她拨开被汗水贴在脸上的发丝,泠月两只手捧着水杯,几口下去喝完了一整杯水。
还要吗?我再去给你倒一杯来?
他问。
泠月摇了摇头,把自己缩回了被子里。
周明川又去端来一盆热水和毛巾,掀开了半边的被子,小心地给她处理双腿间欢爱过后的浪迹泥泞。
她像只小动物一样唔唔了两声,还是分开了腿,微微抬起tun让他擦拭刚刚他射进去、现在不断流出的Jingye。
羞耻感什么的,早就被他磨得一干二净了。
他没有擦干净,泠月最后还是含着花xue里的浓Jing睡下的。
起床时,窗外又是一个雪天。
泠月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暂时代替王姑姑工作的程妈给她端上来一杯热茶和一摞厚厚的册子。
她把茶放在床头柜上,给她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这是先生找现在业内顶尖有名的设计师,给您设计的几款婚纱、钻戒、首饰和关于婚礼场地的策划,让您先随便看看,一切都尊重您的喜好。如果没有让您喜欢的,就退回去让他们再改。
婚礼?
他都没有和她提过。
周明川要和她结婚举办婚礼?
她瞥了眼能有一只手高的几本策划书,只觉得头疼和烦躁。
哦,那就放那吧,我有空的时候就看。
她随意翻开第一本,里面是各种款式的婚纱,蓬蓬裙、鱼尾、长拖尾的还有中式的旗袍,几乎让她眼花缭乱。
泠月合起杂志扔回了柜子上,饮了两口热茶便继续睡她的回笼觉。
傍晚周明川下班到家时和她说起了这件事。
我打算在半年后,你生日那天举办婚礼。拖了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这都是我应该给你的。
泠月的笑容僵硬了一瞬:这么着急吗?我觉得
他却很坚持:我和你承诺过,在我三十岁之前解决好所有的的事情,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让你站在人前做我的妻子。
她顿了顿,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又装作是为他考虑的样子说道:那你爷爷、你父母他们,他们不会反对吗?
周明川十分自信地笑了笑:我不会给他们反对的机会,以后也不会让任何人来对我的妻子指手画脚。你只管安安心心地挑挑婚纱准备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好了。
泠月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觉得周明川一定是在谋划些什么,但她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
他这样说了,她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
雪天路滑,韩靖松在下班开车回家的路上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了关于陈烨星的事情。
桩桩件件,让他摸不着头脑,又深感脊背发凉。
一时走了神,便在一个十字路口和另一辆轿车撞上,而他也顿时失去了意识。
在昏迷过去的前一刻,有两个字浮现在他脑海里,让他一下子顿悟了过来。
他好像知道他的女朋友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虽然受了伤,好在不伤及性命,医生说好好地修养一阵大约也就好了。
王姑姑仍是不放心,一直坐在他床边守着等他醒来。
夜渐深,她年纪大了比不得年轻人能熬,忍不住打了个瞌睡,靠在椅背上合起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只听得她侄子嘴里不住地念叨些什么,让她清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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