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应该不会掉马。
攘夷志士白狼从来没有摘下过面具,在外人眼里就是个武器粗犷打斗凶悍的男性武者;真选组的松岛葵是个女武士,佩剑是真选组发的最普通的制式武器,战斗时相当克制、平平无奇一看就和那个什么白狼完全不沾边嘛。
再加上周末我人在巡逻,桂这边安排一下人假扮白狼去天诛,两个人同时出现,我不就完全没有嫌疑了吗?
逻辑通顺,有理有据,我都想给自己鼓鼓掌了。
巡逻还没结束,你在这里傻乐什么呢?土方先生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脑门上,这几天你未免也太松懈了吧喂!
我一个激灵,迅速挺直背脊,一手捂住了脑门:也、也没有松懈我现在不是超级努力吗?土方先生?
左肩没好全,抬起的时候还是痛,但为了不露出任何破绽,我还是面不改色地用了左手:上次我只是腹部有轻伤都被土方先生发现还按着上了药,这次我当然应该加倍小心。
没有?土方挑着眉毛收回了手,就是因为你现在看起来努力过头,我才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啊,笨蛋。
努力过头还有错吗?土方先生真过分我捂着脑袋嘟囔道。
因为土方先生自己就是那种做错事才会格外努力弥补的可悲大人啊。冲田抱着剑,慢悠悠地说,也只有这种可悲的大人,才会看谁都是这副德行是吧?土方先生?
是你个头啊!土方先生也敲了他一记,捏着骨节收回手,你这种做错了事都不知道愧疚也不打算努力弥补的小混蛋才是真的可悲吧!没救了!
冲田无辜地耸了耸肩,吹着口哨回房间了。
我也去休息了,土方先生。看到第一个人开溜了,我也准备跟上。
真拿你们没办法土方先生抓了抓头发,近藤先生,管管他们啊。
别太Cao心了,十四。近藤先生无奈地笑了笑,都很有活力,这不是挺好吗?
主要是也不知道她最近都在搞什么鬼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土方叼着烟,烦闷道,总悟那家伙也是,最近鬼鬼祟祟的。
看那个笨蛋的姿势,还有强迫自己用左手的样子,傻子都能看出她左肩受了伤也不知道这个笨蛋怎么老能把自己弄出一身伤来
知道她是女人之前,土方还能冷着脸去强迫她把衣服脱了给她上药,但现在情况不同,他也不能用过去那种方法对待她真是麻烦透顶。
孩子长大了,有主见了,你就不要管这么紧啦,十四。近藤笑着劝解他,随即正色道,话说回来,今早有线人传来消息,桂那一伙攘夷志士最近动静不小,似乎在策划着什么上面也下了死命令,让我们必须盯紧他们。这件事就交给你负责了。
我知道了。土方收回发散的思绪,肃容道,居然惊动了上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似乎是和桂同期的一个外号穷途之狼的攘夷浪人重新出现在了江户,近藤先生皱眉道,听说那个戴着白狼面具的武士相当悍不畏死,又能以一当百,居然能从当初那场针对他的剿灭中活下来上头总担心他会失去理智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比如自杀式袭击航站楼之类的。
这么疯吗?土方莫名其妙道,真不像那个桂的同伴啊,做这种事完全不怕死吗?
那匹白狼的作战风格似乎就是如此,可以不顾生死地冲锋,这么说来也算是一员悍将啊。近藤感慨道,可惜了,如果他不是攘夷浪人,或许这种勇士很适合真选组呢。
别了,真选组有两个不怕死的疯子就够让人头痛了。土方摇了摇头,嫌弃道,这么一对比起来,我们家那两个笨蛋都比那个白狼疯吧?
一个动了真格就是个握着剑的杀人鬼,另一个仗着身体素质都敢和定时炸弹抢时间、生死战斗还敢游刃有余地放水,这两个疯子怎么看都和那个白狼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吧?
快看那个白狼又来了!
都在传说那个男人就是当初的穷途之狼
嘶,是那个徒手撕裂星舰、一剑劈开飞船的穷途之狼?!
是那个在最后一战里脑袋和脖子只连着一层皮了还要战斗的疯子!
快去告诉老板!
我戴着面具,刚走到炼狱关附近,就听到了周围的讨论声,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白狼、穷途之狼都是我没错但是他们说的那些事为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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