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刚分化的时候,没人觉得她会分化成alpha,包括她自己。沉默寡言Yin沉,带着眼睛的书呆子,除了一切外在条件,身高抑或相貌,她跟任何人刻板印象当中的平庸的beta没有两样。
分化后,她的第一次发情期很快就来了。alpha发情期的相隔时间很长,通常以年单位起算,不过在她看来,alpha是那种一旦闻见omega的信息素就能够随时准备发情的畜牲一般的生物,尤其当碰见与自己匹配的信息素更甚。
幸运的是,那天她刚好在家里,不会闻见其他任何乱七八糟的信息素。不幸的是她可爱的妹妹跟她一起,并且因为父母吵架,她妈回了娘家,她爸出去应酬,空荡荡的屋子只有一个被欲望折磨的低劣的alpha,以及一个才上初中的嫩生生的小女孩。
那段记忆很糟糕,以至于此后她每一次发情都会梦见。
梦里,她可爱的妹妹一面缩在她的怀里抚摸着她的身体,一面在她耳边诱哄道:「姐姐、姐姐是不是很难受?」
少女的声音很软,软到人骨头里的那种,带着情欲,以及一种熟悉的omega的信息素。
那是一种供beta使用的人工信息素,气味是她妈妈最爱的栀子花的香气,她一闻便知,是少女从主卧抽屉里偷偷取来的。
可即便如此,即便她知道,她的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地将少女弱小的身体抱住,真真快走、离我远一点
与她话语相悖的是,她正死死地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渴望从她身上得到熹微的一点抚慰,求你了真真、求你她着急地哭了出来,她感觉到胯间的腺体不受控制地涨大起来,内心深处肮脏而恶心的渴望几乎要将她吞噬,让她像被千万只虫蚁啃噬。
少女似乎感觉到她的痛苦,羸弱的双手从她的背上来到她敏感的腰窝,别怕,姐姐,真真在这里她一面抚摸着她的身体,一面蹭着她胯间的硬物。少女很主动,主动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发情的alpha失去理智,包括她自己。
少女柔暖而温暖的小腹、髋部轻微地蹭着她胀痛的腺体,她的鼻腔被馥郁芬芳的信息素所充斥着。
她的梦境迅速被青涩而烂熟的欲望催发,逐渐开始变得模糊,只剩下一些朦胧不清的感官冲击。
她感受到火热坚挺的腺体挤入狭窄到令人窒息的rou壁之间,里面很滑、很shi,舒服到,好像让她瞬间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她被各种shi滑的粘ye紧紧裹着,她在里面动弹不得,直到少女在她耳边哭泣一般哀求她:嗯哼动一动、姐姐你稍微动一动呀
少女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肩膀,手指几乎要将她的皮肤剜去一块,她像袅娜的藤蔓一般攀附着她,腿心狭窄的甬道死死咬着,她好像已经十分痛苦,可她依旧撩拨着她,吻着她,像鼓励一样。
她在一种迷乱中顶着她的身体,很快,她听见一种粘稠的积压着某种ye体的水声,以及少女带着哭腔的糜乱的呻yin:哈啊、啊!嗯、姐姐,嗯唔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她扶着少女的腰肢,渐渐变得没有节制,少女的呻yin也随之变得高亢,啊、啊啊轻点、唔嗯姐姐、呜呜呜顶到了
滑腻shi润的rou壁一层一层收紧,蓦地,她在一种窒息的紧致以及少女娇软的哭声中停下动作
林错猛地睁开眼睛,被子里凉津津的,她跌下床,踉踉跄跄地跨过地上乱七八糟的抑制剂的玻璃碎片,跑向厕所,扶着马桶、不停地呕吐着胃酸。
【地铁文:在地铁上码出来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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