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也给了她不少钱,不过她终究会坐吃山空,人是肯定不能回去过苦日子的了,都偷跑出来哪有脸回去啊,可是在大城市生活逛游这些钱也始终会用完,自己大手大脚惯了,要管得住不去维持这样的生活,难啊,再怎么省,也不可能恢复到山区年代的节约。
身无长技的她唯有出来做这些了,听说他一开始只是打飞机,后来就半套,全套的话只有很熟客或者她喜欢才会做的。
就这样干这行干了十几年,到也维持了体面的生活还小有盈余。
她从红牌做到30多岁风韵犹存,也是佩服,无论哪个年龄段,也是有很多人指明要点她。
狗血的那天就是有一个客户过来了,按照她说当时她应该是35岁,她儿子19岁出来这边打工。
一开始觉得那名客户给她好感,他们互相发现自己是老乡,她帮他含了出来后他们加了微信。
听她说他们聊天聊着聊着就越来越投契,后来终于去开房了,她儿子还是第一次,他们当晚干了三炮。
完事后过几天,那男的回了家,发了一张朋友圈,配图说想吃果子吗?她就在微信问这果子很罕见喔,然后问了他是不是老家人,后来一对照名字,居然是自己儿子。
她当场就懵了。
我问阿雯为什么这么清楚,她说当年她俩就租在同一间出租房,他们感情不错呢,这件事由头到尾她都清楚,当时她懵掉的时候刚好就在身边,她只听到舍友双手捂脸哭着说:「我为什么要作践和他去开房,现在怎么办?我怎么会被儿子干了?」
我当时问她后来怎么了,阿雯说后来过了不久舍友辞职了,过了一两年发了微信给她说她和儿子在一起了。
我回答这都行?阿雯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可以,当年那个山区的户籍制度这么不完善,阿雯本身就是有点黑
户性质的,她儿子登记的母亲信息也是语焉不详,总之系统上查不到他们俩的关系就是了。
从回忆中缓缓回过神来,我才知道原来渣辉便是阿雯的儿子,阿雯就是马自然口中的雯雯阿姨,静欣的陈雯雯闺蜜。
「就这么简单帮你撸了?不合理啊。」
阿雯曾经在会所做,对这些可能并没有那么看重,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做出帮儿子撸管的举动也不算是太过于出乎意料,但我不知道渣辉是否知道她妈的职业,终归要为她保证一个稍微良好的形象。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兄弟,你现在不记得了,我曾经可是给你说过的,我妈是在会所里面做经理的。」
原来渣辉早就透露了这个信息。
「她对这个比较放得开,她后来跟我说,只要不性交,都不算是性行为。」
他站起来用肩膀撞了一下我,「学着点吧,其实你这次失忆也是好机会,重新洗牌,之前你跟我说你妈的性格,再加上你妈在我家那一个礼拜的相处,我和我妈都得出一个结论:她其实是闷骚型的,心里想得不行,行为一点都看不出,我妈都怀疑她已经幻想和你做了几十种姿势了。」
从渣辉以及阿雯的口中得出这样的结论,心中有点不是滋味,毕竟大学时候的她在我眼中就是清纯的代表,不过我也知道,是个人都会有欲望,更何况已经三十多岁了,这方面的事情什么没试过,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我记得早十年我同学关注她围脖,她转发了一篇性爱姿势的科普文,后来删了,删除之前被我同学截图了发给我,还揶揄我说当年要是我勇敢,这些姿势都是用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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