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觉得俞倾在乎我却没有深爱我。
从和我结婚那天开始,她就是得体端庄十好妻子,在外表现得依赖我以我为中心,在内贤惠温柔却与我有层难以捅破的隔膜。
她很好,父亲这么认为,所有人都那么认为,就连她前男友也对我说,她和他即使存在标记的亲密关系也只是朋友,她明事理清楚自己的身份,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偶尔一叙不过是兴趣相投,让我别乱想。
很可笑,我当然不会放任她和前男友联系密切,所以用了手段让她前男友远调西北。她知晓这事时很平静,没有质问我为什么那么做,反倒是我自己,因为她淡漠的反应而感到恼火。
喝醉回家的那晚,我自曝所作所为,按着她肩膀把她压墙上,问她气不气,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她说没有,随后皱眉红了眼,握着我按压她肩膀的手臂,说我弄疼她了。
不管我的吻多热烈胡搅,她都乖乖张嘴由我任性,牙关僵持,生怕关上就把我标记。相亲的时候我与她说过不希望被标记,她便牢牢记着并一直信守承诺,可她能标记那个软弱无能的男人,为什么就不想标记我呢?
她很喜欢摆弄花花草草,我们房间的窗台每天都插着一束鲜花。晴朗的夏天云很厚天空很蓝,风吹起白色窗帘遮住玫瑰花时,我只看到一抹模糊艳红,就像我有时候看她一样。
她摆弄好花瓶,望着楼下院子空旷的草地,扭头问我可不可以在院子种花,我说你是女主人,想折腾就折腾。
听完我说的话,她轻声说了声谢谢,离开了房间。不久后,院子草皮被掀去,角落放满移栽的花种,放闲的父亲加入她的行动中,那段时间他们像无话不说的忘年交,我是个局外人。
暴雨台风来得很紧急,从外地坐火车赶回家中,天空已经黑了一半,她穿着薄薄一件雨衣在斜雨中和佣人焦急的把花盘往里搬,连我到家她都没注意到。
我抓住她手臂,让她别忙,给别人做。她推开我的手,轻声细语的说很快就好了,然后又走入细雨中。
我有些生气她的不听话,一阵大风吹来,看到她身后才搭样没固定的架子摇摇欲坠,来不及思考,我跑过去,在架子倒下用手臂撑住,对吓得呆滞的她吼:还不快点回屋里安分呆着!
她抱着花盘跑回安全的地方,我把架子推倒,手臂有点疼,架子上有裸露的钉子。脱了西装外套,白色的袖子染了红色,她愧疚后怕,和我说对不起,卷起袖子查看我的伤口。
纤细白皙的双手给我包扎伤口时,我没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生气,见她一直担忧愁眉,说话重一些,她都可能会掉眼泪委屈,我反而感到愧疚。
夜里我吻她,舌头伸进去时她不像以前那样僵硬,舌尖抬起回应着我。顾及我手臂的小伤口,她配合的动作拘谨小心,我翻身躺下,让她骑在腰上。
她第一次和我这样做,动作生疏,害羞得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手撑在我胸膛,暖黄色的台灯光照亮洁白的rou体,ru波荡漾,她微张着红唇娇喘。
我不做绅士了,掐紧她的腰往上撞。
她倒在我的身上喘息,耳朵贴在我胸口,燥热暧昧而安静的房间里响起她细细的说话声,带着高chao过后的绵软,小声问我:可以咬你吗?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到我心跳加速的声音,我记得我当时脑子很浆糊,在一段迭机的沉默中给她答复:行吧。
语气不太行,听起来很勉强,她没有动,我以为她不敢了,调整自己的语气鼓励她:咬吧,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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