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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小女仆不能离开房间，但如果是主人要求的话……那我一定听你话。」小霜霜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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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没有结束！小霜霜的工作就是要让主人开心，如果主人就这样……就这样离开的话……那小霜霜一定……一定一定是会受到可怕惩罚的……」她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一边还抽起了鼻子，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

    大人游戏的时候，小女仆应该羞羞地躲开……等到游戏结束才能……所以……」小霜霜依然低着头，本来就很微弱的声音还变得越来越轻。

    「可是你戴着这个呀！」小霜霜伸手指向苏南裤子上亮闪闪的徽章。

    「主人主人，你想吃点什么吗？肚子空空了吧？」小霜霜手脚麻利地将茶几整理干净，把沙发垫子摆放整齐，跑过来跪在苏南脚边，小手扶着他的膝盖，抬起头露着灿烂微笑。

    整理好衣服后，他坐到了沙发的中间，正对着电视。自己之前一直盘踞的那片区域——他和西西之前亲密接触的转角处，苏南是有点不敢过去了。

    说着苏南转身打开门，回到了包房。

    「不饿，这里还难受着呢……」苏南摸了摸自己肚子。

    小霜霜闻言终于抬起了头，只见她红红的娃娃脸上，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大大的眼睛里水汪汪的，好似有波光闪动。

    「好吧……现在游戏结束了。」苏南的语气还有些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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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南感觉，小霜霜每一次呼唤他「主人」，就如同压了一份对她的处置权在自己身上。这权力太过于沉重，想到刚才瞧见她裙底春光时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他担心自己会最终承受不住，崩塌成一堆废墟。

    「主人……你忘了吗？我是这间房间的女仆啊，不可以随便离开的……而且按照规定，在客人们玩

    「嗯……」小女仆陷入沉思状，突然又带着兴奋说，「对了对了……喝果汁好吗？」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南吃惊地问。

    「好了好了，你别哭……那你就和老夫一起等周大哥回来吧……」苏南顿时就心软了。

    「嗯？」苏南回过头，发现小女孩正跟在自己身后，眼睛盯着自己屁股，然后又嗖的一下看回脚面。

    见苏南点了点头，小霜霜踏着小碎步跑到点歌台，从下面的矮柜里取了什么东西，然后一脸欢笑地跑回来。苏南接过一看，原来是一支玻璃瓶装的酸枣汁。他心想还算合意，便道了声谢后拧开瓶盖，却见瓶口有些许浅红色印记……

    「老夫是让你走。结束了，回家去吧。」苏南扔下话后，走回沙发边找到自己的裤子，背对小萝莉，站着摇摇晃晃地穿上。

    ０２３  喝过的果汁

    「哦对……主人吐了，喉咙里一定很难受吧？喝点什么吧？」小霜霜一脸关切地望着苏南。

    「主人主人，你要带小霜霜去哪里呀？」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不喝酒了，再也不喝了……」苏南瞥了眼茶几上，全是酒瓶。

    他突然发觉，在他穿裤子的过程中，背后一丁点儿声音都没有，心想小霜霜也许是走了吧。转身一瞧，却见那她正跪坐在地毯上，就是他第一次进入房间时见过的姿势，但表情却已是大相径庭。只见她嘟着小嘴，嘴角下弯，眼圈发红，大颗的泪珠正在眼眶里打着转，眼瞧就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戴着这个的人，就是主人……小霜霜不尊称主人的话，也是会被严厉惩罚的。」

    苏南看着小女仆红扑扑的小脸蛋，细嫩的皮肤像是能按出水来，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黑白分明透着股纯真气息，小巧的鼻子微微翘起，嘴唇嘟嘟涂着淡淡唇彩，配着还有点儿婴儿肥的娃娃脸，显得那样稚气未脱却又光彩夺目。一时之间，苏南竟然语塞了。直到小霜霜见他看着自己却没有反应，脸又一红，偏过头去，手上还好似无意地加了些力气，苏南这才反应过来。

    「……不生气……还有，老夫不是什么主人……赶快走吧……」

    「不过，老夫不是你的主人，别那么叫了，别扭！」见到小萝莉泪眼朦胧还努力绽放着的笑容，苏南的心情也的确平复了不少。他心想，惹人怜爱的萝莉的确是能治愈人的啊……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不习惯刚才还一口一个大哥哥地称呼他的小萝莉，现在突然改口叫他主人。

    面对这样的规则，苏南无言以对。

    「主人……西西姐姐是不是把你弄疼了呀？她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生她气了好不好？」小萝莉望向苏南，眼眶都开始有些发红了。

    空无一人的房间，茶几上胡乱放着酒杯酒瓶和各色杂物，沙发靠垫飞得到处都是，一幅派对散场之后的凌乱场景。而催情的音乐和灯光依旧，呼吸的香气中隐隐飘着的一股咸涩气味，提醒着苏南刚才这里发生过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