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天过得乱七八糟,不仅整个人被从早戏弄到晚,连晚上入睡时,也逃不开被翻来覆去求欢的命。
最后一次已是深夜了,床帐里被熏得又香又暖,我的深处含满了Jing华,怕它们溢出滴在褥子上,只好微微抬起身。
他抓过我一只脚在手里把玩着,又俯下身,将他嘴里那些果冻样的东西渡到我嘴里。
唇舌肆意在我嘴里搅弄着,直至拉出一丝粘ye来。
我扶着他的肩膀轻喘,不,不能再多了。
他扶着那根作恶的坏东西在我身上戳了戳,可是还硬着。
可是已经满了..我有些害羞,小声嘟囔着,微微夹紧下身。
怎么,不舍得它们流出来?
他用手掰开两片花瓣,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溢出的粘稠ye体止不住往两股间滑落,我抓着身下的床单,将他夹得死紧。
这样堵着不是更好?他小幅度戳了戳,看,这样来回动,都流不出来的。
你,你胡说,我明明感觉到..嗯.他没来由地在我身体里深顶了一记,我侧过脸去挣扎,才不想看他得逞的嘴脸。
这样呢,娘子可还感觉到了?若有需要,我还能更深一些。
谁,谁理你,你这个大色狼。我语无lun次地推他。
推搡抗拒之间,他扯着我的腿再度深深浅浅律动,又叼着我的耳朵不停讲话,娘子,今天怕是要闹到很晚了,谁让你白天那样勾引我的。
呜呜,我哪有。我努力挣扎着,即使花心挣扎不出,也想把耳朵救出来。
他掐着我的腰又是几十记深顶,满溢的体ye四处飞溅,他还在不停说着,娘子不喜欢我咬耳朵,我可以咬别处。
你别我惊呼,左边ru尖传来了尖锐的一下麻痒,不,不行,不许咬ru头。我惊恐地将他的脸捧起来,身下止不住痉挛,任由他对着花心深捣。
只一下就禁不住了?娘子,你咬得我好紧,都要出不去了。
我没有再说话,只因身下的shiye已经喷涌成河了。
最,最后一次。我抓着他的胳膊有气无力,努力做出副凶狠地样子。
实在是太累了,累过去后倒是睡了黑甜的一觉,迷蒙中,我又走到一片梦境。
有人引着我前行,似是有许多人在这山涧寻欢作乐,抛开那些嘈杂笑闹的背景,那人引我到高高的一处飞檐亭下。
将军,这便是末将和您说的人了。耳旁有人躬身行礼,亭上的帷幔次第打开,背对着我的人影一袭红色戎装,分明在凭栏喝酒。
她提着酒瓶转过身,很快跃到我面前,明媚的笑容破开黑暗,直直闯入我的心底。
你叫惊鸿?果然有惊鸿之貌。
将军夸奖,愧不敢当。
面前的人凑得更近了些,抬起我的下巴。
你不要低头,这样看着更俊美一些。她端详着我的脸,饶有兴趣地打量个不停。
你可需何等赏赐?你帮了我军中大忙,还请受我一拜。
红衣蹁跹,她在我面前以公子之礼相拜。
我的心猛地跳了下。
先生可曾娶妻?先生如此好容貌定是名扬四海,可惜我久在军中,从未听说过先生大名。
将军过奖了。
我还有着别的任务,没时间和她说太多闲话。
尤其,这些人都要严惩才是。
镜头忽转,一袭红衣的将军倒在我面前,面前倒着不少人,我独独将她捡了回去。
好像整个人都从内到外叫嚣着,要得到她。
我查了她的命盘,竟是这天地间干干净净的新魂。
得知此后我笑了,竟然是无来无往的新魂,简直是上神给我最好的礼物。
我附在她耳边蛊惑,何苦入轮回,不若被我占有,生生世世。
我覆上了她的身体,不费吹灰之力便得逞。
她哭泣着转醒,我畅快无比,亲吻她耳畔,叫我的名字,我是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去听,可是那些声音逐渐远去,一切陷入安静。
只在我面前一遍遍重复初遇的场景。
你叫惊鸿?果然有惊鸿之貌。
我在一片大红的罗帐中,不仅肆意揉搓着身下的美人,还用玉笔在她两腿之间勾勒。
娘子,惊鸿只是我的降影,你可知道我的真名?我止不住吻她。
娘子,记好我的真名,才不会丢了回家的路,娘子,我叫
我俯身吞没了她嘴里的娇yin,将她整个罩在身下,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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