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奋地大喊着,呼叫着身后的狼群们。
于是黑暗中,又亮起了无数双眼睛,有些错愕地看着两人,随即回过味儿来,也带着满满的恶意,围了上来。
「没错,就是这两个人。」
「几位大哥,我想你们是认错人了啦。」
宁荣荣叹了口气,漫不经心地搂着身边那具丰满的肉体,把一个小脑袋亲昵地靠在了她的肩上,好像完全没注意到那些人贪婪的目光一样,带着几分故作的淡然,几分戏谑的调笑,逗弄着面前的几人。
「裁判所要找的人我也有所耳闻,但我们可还没输过,不需要参加败者复活赛啊。」
「嘿嘿,那谁知道呢?比赛这么 多,谁能一场场的都看完?」
黑暗里又有一个人开了口,声音里几乎要伸出一条湿腻油滑的舌头,从两女身上一寸寸地舔过。
「保不齐你们就是输了哪一场,正好哥几个不在,也说不准啊。」
「对,老子再牛逼,也不一定都上过场子里的每个婊子啊,哈哈哈。」
「就是,再说场子里那么暗,谁能分得清谁是谁啊?除非让我进去看看你们两个的骚穴,我尝过一次,自然就不会忘的了。」
「欸这话说得有理,我爱听。我这双招子认不得,这根肉棒可是认得的了。」
「还废什么话啊?这俩婊子衣服都不穿到处乱跑,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把她们抓起来再说!」
「对,抓起来!等我们上过了,不是也是了!」
声音越来越近,那些数不清的眼睛,伴随着脚步声慢慢围了过来,锁住了她们唯一的去路。
宁荣荣好像终于维持不住强作淡定的模样,害怕地收紧了未竹清腰间的双手,把将秀丽的小脸埋进了未竹清胸前,将硕大的雪团挤压变形,看得男人们咽咽口水,心焦难耐,根本无暇顾及那小姑娘的嘴唇微动,声如蚊喃,发出模煳的声音。
「状况不对。我们走的时候已经很小心了,凭他们的现在的智力,不可能跟着脚步声寻过来。再者,他们的精神状态也有问题。太亢奋了,又是怕又是精虫上脑的,情绪转换太剧烈了,不大对头。」
未竹清用眼神喝止住围上来的野兽,也压低声音,轻声回应她。
「我知道了……那个人教你的?他还说了什么?」
「嗯……按主人的说法,这个症状,应该有人扭曲了他们的方向感,把它们圈养在这些通道中熬着,焦躁,恐惧,孤独,怨恨,用这些摧毁它们的心防。这是最残酷,最有效的刑罚,别看没过去多久,在他们心目中,恐怕是度秒如年,生不如死。精神崩溃,护魂自解,不管是逼问情报还是驱使去要干什么,都很方便。这是,魅骨干的?奇怪,不像啊,她没事跟一群人渣过不去干嘛……」
「学的不错,」
宁荣荣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未竹清的声音太高了,变得有些尖尖的,言语间抑扬顿挫,自有一种莫名的律动,带着长期养尊处优的高贵气质,矜持而又克制,有一种不可动摇的自信,和居高临下的高傲。
她知道未竹清也出身不凡,但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总是清冷坚定,和现在自信高傲截然不同,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以后再跟你请教吧……帮大忙了。」
「你……」
「两个美人念念叨叨的,说什么呢!」
饥渴的男人终于按捺不住兽欲的侵袭,一把抓住了那个乳峰高耸的女人的手腕,淫邪的笑着。
他用力一扯,面前的眼神可怕,身体却淫荡得不像样的女人便踉踉跄跄地撞了过来,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她的怀里。
他放声大笑,紧紧锁住怀中的两个女人,好像要直接勒紧身体里去一样,两只手不住的在两人微微发凉的身子上抚摸着。
得抓紧时间享受了。
等后面的人反应过来了,自己还怎么享受这香艳的双飞?到时候只怕是狼多肉少,棒多穴少,再美的美人被那么多如狼似虎的男人围上了,只怕连根骨头都剩不下。
到时候被玩得破破烂烂,小穴里尽是别人的精液,就是他这种百无禁忌的垃圾也只能会觉得有些不适的。
当然,只是一些,有的干就不错了。
何况这么漂亮的美人……就是被玩坏了,也是美的!他这么想,五指深深地没入两具躯体之间,肆意的揉捏着。
「妈的……两个婊子,今天让爷好好疼你们……欸?」
怎么,是不是有点……太凉了?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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