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尿不尿吧!」
「哎,你们这不才结婚几个月么,大力没准是紧张。」
说着瞄了一眼已经被收回短裤中的肉棒,虽然已经没那么坚挺,但憋屈在短裤中,像一条弯曲的小蛇!「嗯,刚14吧,家伙还真有模有样的,就是还没长几根毛呢!」
听着这姐俩的臊话,也撩拨的我浑身憋的难受,令人惊喜的是,下身明显开始发热,膨胀,产生了冲动感!「就光咱俩聊了,这孩子想撒尿了!刚才7点多的时候才撒过啊!」
「可不是嘛,这孩子八岁那年和他妈我那大姑子进城去,结果下午回来的时候,离村口也就五里地,结果,碰见赵拐子的马车,那马也不知怎么惊了,那娘俩儿就给刮到道边那沟里去了,说来也寸,赵拐子也不知道怎么,也掉到沟里了,我那大姑子和赵拐子俩人都是头朝下碰到沟底的石头上,当时就都咽气了,这孩子身体被他妈垫着,没大事,但就是那天开始迷瞪的,当时,就是老李头给看的,说这孩子身体没啥事儿,就是掉了俩魂儿。这都六七年了吧,脾气秉性脑子啥的,都还是七八岁那时的,说话办事儿都跟小孩一样一样的,这两年算好不少了。本来他舅跟王校长都说了,准备让这孩子从新上学,甭管小学中学的,至少别不识字。」
「嘚个屁啊,大力那玩意儿,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看着唬人,没两下子,就没了,有几回,还没进去呢,我用手撸了两下,就泄了。」
「还挺玄乎的!」
「我想起来了,接亲的时候,大力和俺姐夫不也去了。」
我还是静静的躺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都没有,莫说手脚,连眼皮都无法睁开,但万幸的是,做人的感觉总算回来了,眼皮还是无法睁开,可眼睛似乎可以感觉到微微的光亮变化。
「哦,村长二儿子不叫于有庆吗?咋都叫他二驴?」
的舅妈把我的身体侧过来,这时明显有人用手将我的龟头放在一个凉冰冰的器皿上,应该是夜壶吧!我心想着,「有点常识吧,大姐,这么硬邦邦的,我有尿也尿不出啊!」
姐夫和你刚开始,紧张不?你俩没结婚那次,姐夫去咱家,家里没别人,你俩得日了多半个钟头吧!」
「听声还不够,你都浪到天上去了,我就扒着窗户边看了一眼,当时把我臊的,姐夫扛着你两条腿,正死命的日呢!哈哈」
「这不跟我姐夫他们进城打工去,顺便看看大夫,看看吃点啥药。紧张?我
我」
「就听声来着?没看到啥吧!」
「呵呵,我也听你姐夫说的,说那二驴的屌跟驴的似的,又黑又长又顸,他家又姓于,有人就叫他驴二,结果把他爹也骂进去了,索性,有人就改成二驴了。我听你姐夫说,你家大力也是驴屌,怎么样,晚上嘚不嘚啊!」
「嘿嘿,本来是去集上,结果我那个来了,裤子脏了,回来换条裤子,进院就听见声不对,我就没敢吱声,蹲窗根儿底下听了半天,你俩这都在兴头上,我进院门,都不知道,听了半天,我就躲厢房去了,你俩完事穿上裤子,你送姐夫出门,我才敢出来。所以你不知道啊!」
「哈哈哈,小妮子,还没找你收钱呢,让你白看了。哈哈」
「小妮子,你咋知道的?」
「这真可惜了材料了,小人长得人五人六的,可惜啦!刚才八成是做梦娶媳妇呢!」
说着,一个声音靠近我的耳边,「晨鸣,是不是想撒尿啊!」
我的身体又被放平,继续浑浑噩噩着!「可不,昨天,让老陈家的那个嘎子给从桥上推下去了,桥不高,水也不深,但一从水里爬上岸,可能给吓着了,再加上着凉,回来就发烧,我找了村里那个老李头,他不是懂点医术嘛!而且老人儿都说他家祖上以前是做先生的,咱这原来十里八乡的,哪有个不干净的,都是找他家给看看!也不知真的假的!老李头说没啥事儿,主要是受点惊吓,让我上村医务室拿了点退烧药,我这给他吃了两三次了吧,烧退了,我也给他喝几回米粥,就是还迷煳!要是明天还不好,我得上村里给你姐夫打个电话,让他告诉孩子他爸,是不是上城里医院看看去啊!」
「是啊,不就是那时候,咱妈托你姐夫问,大力娶亲没有?你俩之后不才认识的。」
然后,她—也就是」
「姐,这孩子的家伙也不小啊!他这是咋回事儿啊?烧了快两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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