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束皱着眉没吭声,这让知更更加确定邢元初一定是出事儿了,她站在客厅里浑身有些发颤,努力克制着怒火问:你把他怎么了?
陈束盯着她看了好半天,突然笑了,知知,你都没这样在意过我。
订了婚的果然是不一样啊,有了这点众人皆知的关系,居然就能顶替我四年的时间,真是令人嫉妒的发狂。
陈束扔下手中的链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走向玄关,推开门,我没把他怎么样,他现在就在你-们-的-家-里。呵,姐姐要是不信就自己去看吧。
知更站在原地盯着他看了好半天,可她在他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的表情和情绪,你真的打算放我走?
嗯。陈束握住门把手的手紧了紧,嘱咐道:不过你还是打个车去吧,你现在不适合开车。
陈束越是平静知更越是觉得事情不对,如果他真的没做什么,又为什么费劲巴拉的把她迷晕带回家?
不过她知道自己就算打破沙锅问到底陈束也不会说什么的,索性就换了鞋,真的要走。
临离开的时候,知更说了一句话,之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回来了,你好自为之。
陈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没说话,但眼底翻涌着浓烈的情绪。
他提拳捶了门框一下,他知道知更说的这个不会再回来了,不是指不会再回这个家了,而是指不会再回到他身边。
无论接下来她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她都想好了不会回到他身边了。
他突然觉得,或许自己真的应该把她捆起来,囚禁在自己身边才对,但是他知道,一旦他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他们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而眼下的情况,多少还有一线希望。
邢元初系着围裙在厨房洗碗的时候,门铃突然被人按响了。
他本能地想要跑去玄关开门,结果跑到半路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没穿衣服,就果断放弃喊邢元朗去开门,自己则窜回卧室穿衣服。
而当知更被邢元朗领着走到客厅时,恰巧就看见邢元初系着衣扣从卧室里出来,而且他看起来很慌张,衣扣都错开了两三个,弄得衣襟一长一短,看起来搞笑又狼狈。
知,知知,知,你怎么来了?像是被捉到干了坏事儿的小孩一样,邢元初在看到知更的那一刻,不仅说话结巴起来,就连脸也不自觉的发烫发红,后知后觉的有种被原配抓jian在床的感觉。
知更莫名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但又说不上来哪里诡异,按理说,她和邢元初今天应该在一起才对,毕竟刚订了婚,可是她消失不见了,邢元初不仅没找她,还跟自己的哥哥在同一屋檐下,弄出一副他刚起床的样子,这就不得不让人觉得事情有些奇怪玄妙了。
到是邢元朗,倚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一副酒足饭饱后的大爷样儿,餍足感十足地看着自己的弟弟。
他见自己弟弟结结巴巴红着脸,一副做错事的模样嗤笑了一声,而后就点燃一支细烟,只夹在指间也不抽,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这个吵着说要对自己负责的弟弟准备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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