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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
这次在游戏世界里呆了有一个周,因为《断章》的新年活动,我居然在这里提前一步过了新年。
手机上的Cao作界面看惯了,此时身处其中,有种莫名的怪诞。而我写这些信,是想和你共享为了忘却的记录。
进入游戏的时间节点在除夕,沈既钦来接我回家,难得他公司不忙,还主动提出要和我一起守岁。
现实生活里三十三岁的男人,小孩都能上幼儿园了,但游戏世界里的他还是孤身一人。我拿着手机玩游戏的时候只推沈既钦的主线,但进入游戏世界后,觉得四个人一起推也很好。
我为我的三心二意感到愧疚,但他们实在太香了。
路上看到有人在街边烧纸钱,我坐在车里匆匆扫了一眼,并没有在意。等一周过去回到现实,偶然想起来才发觉不对,我自小到大未有烧过纸钱,怎么会对这种场景如此习以为常,一眼带过?
沈既钦这边,也许是因为游戏主线剧情限制的关系,他对我常有种拒人之外的礼貌,礼貌得有些刻意。裴徵作为他的学生,却几乎是他的反面。
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除夕那天夜里,裴徵在烟花炸响的时候来到了我家楼下,从二楼阳台翻了进来。
当时沈既钦还在一楼做菜,而我在二楼装饰新年的彩灯。进入《断章》的世界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性欲,因此在裴徵到来后,我很快就放弃抵抗,与他厮混到了一起。
我毫无底线地在游戏世界里放纵,想着反正只是游戏而已。
具体的过程和细节实在有些记不清了,总之裴徵最后是射在了床单上,我能感觉到他是想和我做的,比我小三岁的大男孩,头发毛茸茸像小狗的背毛,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绵长的前戏之后,他用手让我到达了高chao,却没有继续下去,只是亲了亲我的脸就匆忙离开。
我问他,他没有明说,只含糊说时间要来不及了。
我草草收拾了床单,下楼去厨房找沈既钦,等进了厨房,身体还在因为高chao不自觉地颤抖。
沈既钦应该没有发现,我看着他平静温和的脸,颇觉得心虚。他在我面前垂眼布菜,围裙带子贤惠地系在腰间,我的xue口却因为别的男人断续留下动情的水ye。
内裤被裴徵拿走了,我即便腿间夹紧,心里还是空虚。平时不敢对沈既钦做什么,但那时候色胆包天,也顾不上那么多,干脆趁沈既钦拿调料盒的时候钻到了他的身前,假装嚷着要帮他切凉菜。
只隔着围裙、西裤与我的裙子,我有意无意用屁股去蹭他的下身,很快就感觉沈既钦硬了。
很硬,直直顶在我尾椎骨的位置,磨蹭间就足以让我腿软。
沈既钦的呼吸依然平稳,也未后退避开我,只如常给菜调味,把我圈在怀中任我动作。我摸不清他的意思,猜他也许不喜这样,就想要从他身前钻出来。
沈既钦应该是察觉到了,反而往前走了一步,愈发紧地贴着我。我能感觉到他那儿真的很硬,下意识就往前,想借拿削皮刀的动作避开,却被他捏住腰径直拉向了他的方向。
rou棒抵在了tun缝中间,我没忍住喘了一声,沈既钦的声音在那一刻从我耳后烧起来:别走。
他安静地感受我裹夹他的感觉,可我已经shi得不成样子了。没有内裤的阻拦,紧贴皮肤的裙子布料很快濡shi了一块,我感觉腿心那里有些凉。
沈既钦若有似无将我按得更紧,呼吸也慢慢沉了下来,直到我彻底腿软得站不住,他才松开我,声音低沉而温和:弄shi了,去换衣服吧,换好下来吃饭。
我这样说,会不会让你觉得我很放浪?
可我必须承认,我确实是这样的人,我在游戏里从来不吝啬于摊开讲我的欲望,我喜欢《断章》的色卡,喜欢它世界观下刺激的剧情,也想和游戏里的他们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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