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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理解她这种已经陷入点点疯魔的无止境幻想,只是我能及时从在李妹的幻境中抽出,可能这与我们和平分手有关,我试想了一下,如果是李妹和我说她和其他人拍拖了,要飞了我,对这段感情奋不顾身的我,是不是比黎儿更加疯
癫?我叹了一口气,也知道这事情需要她自己想通,我只能在此时此刻担当好称职的聆听者角色。
她在湖边那边发呆了好久,我也在旁边被蚊子骚扰了很久,我不断挠着脸上被蚊子追咬的地方,静静陪着她。
到了10点多的时候,她说谢谢我,她好很多了。
我说那就好,那回去吧。
她说我的衣服被哭脏了,她跟我回房间,拿我这件衣服回去她宿舍洗。
我说不用了,自己在洗手盆洗洗就好,她说不行,是她哭湿的就要她处理好这件事情,招待所没有洗衣粉。
我知道她的犟,没办法只好随她。
她和我来到房间后,我拿好衣服走进洗手间换上,然后将那件湿衣服地给她,她说没想到我有胸肌。
我说是啊,刚刚练出来的。
她没有走,坐在椅子上,我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刚刚民国的男女关系,你说的那么轰轰烈烈,爱便爱不爱便罢,那他们如此敢爱敢恨,除了之前自己说的那个原因外,你觉得还有什么因素吗?为什么他们能这么快走出阴影?我没想到她突然说到这个话题,转变为文学频道有点反应不过来,我低下头想了想,我是真的想不到什么原因,只是说了一句可能他们博爱吧?她问道走出阴影的最好方法是不是让爱变成往事?我说大概是吧,既然成了往事那么就只停留在回忆之中,再好再差也变成了自己人生中的历史。
她继续追问,那么让爱变成往事是不是开展另外一段爱?我说可以这么说,但是不能单单为了让爱变成往事而强行让自己开展另外一段爱,那是对另外一个人的不公平,那个人会变成替代品。
她又问那如果不开展另外一段爱,而仅仅是做爱能不能也将爱变成往事?我没反应过来,当时说了一句也许可能吧。
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她说的是做爱而不是另外一些词。
我没法相信这些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她没有在意我的困惑,继续说有些人用性爱麻痹自己,有些人用性爱寻找真爱,有些人用性爱作为营生,我不需要上面这些,我只想说他能出轨,我怎么就不可以出轨?我说你别做傻事啊,你们分手了不算出轨了,你不能用作践自己的方法来报复他,他完全不会受到伤害的,受伤的是你。
她问道和你做是作践自己?我才发现她一直是看着我说话的。
我的心从未如此凌乱,我对她的感情一直都是极度端正,蓝颜知己和红颜知己这两个称号我认为会一辈子挂着我和她的头上,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再多一些黄色的色彩。
这和阿张不一样,阿张是那种大家不喜欢,但是也觉得合适无所谓的感觉,但是和黎儿,我很怕以后再也回不去。
这种恐惧比和阿张搞那一晚强烈多了。
我说不想没了你这个好友,她说她不好看吗?所以他才飞了自己?我说不是不好看,只是我们之间真的一直都是文学上的知己,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不想以后朋友没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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