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公寓里,路露翻出包里的床单,看着床单上血迹和粘ye,思绪一阵恍惚。
就连她去上个厕所,坐在马桶上都好半天腰酸腿软得直不起身来。
在用棉柔巾擦拭下身的时候,她发现透明的涎ye里不仅混杂着白色的Jingye,其中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迹。
咦,不是从白濯家里离开的时候已经不再流血吗?
也许是因为他真的太大了, XL的型号与她不太相配,到底还是撑裂了。
路露往内裤里面放了一张护垫,把带血的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倒上洗衣ye。
洗衣机开始轰隆隆的工作起来。
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一个非常致命的问题
白濯不仅尺寸是是XL,分量也是XL,往她的身体里面射的又多又深。
要是碰上排卵期的话,会不会闹出人命来?
路露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的年纪也到位了,找个男朋友来陪睡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但是激情来的太突然,处理善后变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万一白濯只是想跟她玩玩而已,根本就没有要结婚的打算
路露试着把自己带入狗血剧的女主视角不仅丢掉了工作,受家人唾骂指责,还展开了一段带球跑的悲剧,直到身患白血病的孩子需要骨髓配种的那天,才第一次见到自己血缘意义上的爸爸
如果不是他跟白濯长得一模一样,白濯都不会疑心这是自己的儿子
她霎时间觉得工业糖Jing都不甜了,妈了个咪的,全是大口灌黄连啊。
算了,还是吃药吧。
但是她真的太累了,被白濯鼓捣了一晚上,还帮他收拾了残局,四肢累得快散架了,这会儿躺在床上,真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一整夜的时间好像在眨眼之间过去,睡梦中都依稀还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肌肤,磁性的声音回荡在耳畔,庄周梦蝶分不清虚虚实实。
叮铃叮铃
提醒上班闹钟的声音响起,路露在床上左右摇摆,挣扎了很久,终于从床上弹了起来。
两只脚颤颤巍巍的触到了地面,她一个趔趄,险些栽倒。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也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路露还以为是肚子里面的Jingye稀化了,低头一看,原来是护垫早已经被浸透了,红色的经血满溢而出。
路露从来没有一次是如此欣喜地迎接大姨妈的到来。
太好了,天助我也。不用再吃对于身体有害的事后紧急避孕药了。
难怪昨天晚上跟白濯同房的时候情绪大起大落,变化十分剧烈,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那种突如其来的紧张和烦躁。
激素水平看起来真的是有点内分泌失调,不知道找个男人长久相处会不会好一些呢?
看了看自己的被单,路露垂下头一声叹息。这几天真是跟被单过不去啊又要洗了。
这个兵荒马乱的状态,还有糟糕的身体情况,真不适合上班。
脑子退烧了之后,她开始发起愁来,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Jing神面貌面对白濯。
路露拿出手机打开铛铛,在OA上申请了3天的年假。加上周末的2天,正好是5天。
昨天晚上扔进去清洗的床单已经烘干了,路露把新的床单放了进去,又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真舒服啊。
努力不一定会成功,但躺平真的很舒服。
早上醒来,白濯发现自己从仰卧位变成了俯卧位,从着衣睡变成了裸睡。
睡衣团成一堆放在床位的篮子里,内裤上有点点白色的Jing斑。
自从性成熟开始,他偶尔也会在春梦之后遗Jing因为那个出现在他幻觉视野中的女孩。
昨晚是梦遗了之后自己脱下来的吗?也许是。
不同于既往隔靴止痒的性冲动,此时白濯身体有种说不出的松快感,好像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酣畅淋漓的宣泄。
下午艾达跟着他一起回来了,白院,这几天路露休假了,我帮您买了一周的菜放冰箱了啊。
白濯拾起清扫阿姨在书桌上留下的纸条
白先生,今天换洗时,床单好像少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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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下一次就漏包了。
拜托各位投珠小能手站好最后一班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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