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未曾想她今晚还能有舒服日子过。
陈一乘和陈一瑾出去一趟,回来时的心情好了不少。
同她洗澡,抱她睡觉,与她温声细语,叮嘱唠叨了一些和老师相处的事宜。
玉伶则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老是在想着陈一瑾那边。
若不是他今晚有所保留,她哪还能好好待在这里?
终究是她对不住他。
一直如此。
可他早就该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也该早就对她不存望了不是吗?
何苦呢?
翌日,将将午后。
玉伶把陈一乘头天晚上交代的事情像是军令状一样一股脑地全说给了刚来的数理老师,让她教珠算。
那老师的表情眼见着不大乐意,好似打算盘这种事情让她来教是屈了她的才。
可陈一瑾一进来,玉伶就见她的表情就不止是微妙地不一样了。
陈一乘昨晚和玉伶提了一嘴,说陈一瑾今天会来拿一些东西,叫她不用理他,让他自个儿取。
听得数理老师同陈一瑾搭话,问他还记不记得她以前教过他。
陈一瑾在人前装自然还是能装个样子的,但也是明眼瞧着不想搭理任何人,谁也不看,匆匆经过时简短回道:
我进来拿点东西,你们忙。
那套近乎不成的数理老师在玉伶脸上与陈一瑾的背影之间看了好几个来回。
看得玉伶只想今天晚上给陈一乘吹点枕头风,说她和这个老师处不好,彻底给她换一个罢了。
就在她跑神的时候,走进屋内的陈一瑾又出来走到她们面前。
他正色问玉伶道:大哥把东西放在哪了?
玉伶觉着有些奇怪,可他的表情看着又似是真的没找着,回:他说你自己能找到的,可能在堂屋的桌上,该是好找的。
陈一瑾又把视线转向那个老师,道:房先生,借你的女学生一用,让她帮忙找找要紧的东西。
数理老师笑着应了,催着玉伶去。
只能硬着头皮上的玉伶不想与陈一瑾并肩而行,快走了几步。
没想陈一瑾也没跟上来,她都转身进了屋,他还在和那数理老师说话。
昨天晚上她被陈一瑾吓得不轻,今天她起床后便把卧房和厅堂里的窗帘全都拉上了,有太阳也不想见光。
所以纵使是白天,厅堂里不开灯还是昏昏暗暗的。
但玉伶还是一眼就看见了厅堂小桌上放着的几本相册,应是陈一乘说过的要给陈一瑾的东西。
根本就不像是难找的样子。
于是陈一瑾刚一开门进屋,玉伶就道:喏,全在这。
我先出去了
可陈一瑾明显堵在门口,叫玉伶把话撂在这也不敢朝他走出一步。
玉伶背靠在那放相册的小桌前,手扶着桌沿才有了些许去迎他的目光的勇气。
他似是很平静。
仿佛昨晚从未来过。
不过之于陈一瑾这种娇惯的大少爷,闹腾吵闹才好,安安静静才有了大鬼,悄悄摸摸地都不知他想做些什么浑事。
上次下药就够她喝一壶的了。
玉伶隐隐猜到他想寻她的仇,要找她的麻烦。
可这回那数理老师就在门外,一墙之隔,他要发癫发疯总不至于要让外人全都晓得了呀。
玉伶在等陈一瑾说话。
时间流逝的每一秒都好似被拖延了无数倍,没人让她憋气,她都只敢在有了窒息感的时候才缓呼缓吸。
还有一本大哥他没拿出来,我不知道他放在了哪里。陈一瑾终是说了话,客客气气的,能帮我找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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