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

    我家一室一厅，进屋就是客厅，左手边是厨房和厕所，靠里右手是卧室，房子多年没翻修过了，墙皮发暗，地面上的瓷砖也多有开裂，可这也是没办法，虽说我有点积蓄，但要让我花大价钱装修我可舍不得。

    梁欢趴在桌子上，用两根手指夹起一个本子晃来晃去说：「没兴趣……还是看老师弯腰有意思……」

    他用力点头，瞪着我说：「可不是！简直亏到倾家荡产！您可是年级里最漂亮的丁老师！那……」

    我彻底怒了，被这两个坏小子问得哑口无言，简直颜面扫地！我用力拍桌子喊：「都住口！……你俩还有没有点当学生的样儿？！……合着昨天你们就偷窥老师下体！……太不像话了！……有那个闲心用在学习上好不好？……这……这是我个人生活习惯，不喜欢穿裤衩儿，行了吧！」

    梁欢在旁说：「哎呦！丁老师，您可不知道！现在外面特流行『搞熟女』！就您这个岁数！这个身材！这个……」

    看着他俩那个倒霉相儿，气不打一处来。

    他

    我说：「建国东道，机械厂宿舍大楼。」

    我命令他俩坐好，开始讲课，都是以前的内容，算是复习，他俩抵着头，我问一句，他俩哼一声，也不知是否真听进去了。

    他听了回头问李凯：「凯子！认识吗？」

    他俩下车，梁欢指着对面六楼到顶的一排老旧住宅楼问：「是这儿吗？」

    我点点头，带着他们穿过马路进楼栋，因为是老式住宅楼，没有电梯，他俩边爬楼边抱怨：「丁老师，您住几楼？整天这么上来下去的累不累？」

    「放肆！」

    他似乎有些泄气，撇撇嘴，低下头，李凯在旁笑：「傻了吧？……哈哈……」

    我这正翻，旁边李凯竟把手放在我丝袜大腿上往里摸！我下意识推开他娇斥：「李凯！你干什么！太没规矩了！尊敬我懂不懂？！」

    李凯点头：「淮海西路花园酒吧知道吧？前阵子咱总去的那个？过了那个口往右转就是建国东道，那边是老城区，就是马路窄了点，你多留神。」

    他这话简直把我气乐！我瞪着他问：「噢！没偷看到老师的下体你管这个叫『吃大亏』！？」

    「不是！我没偷窥！您刚才一弯腰裙子上去了！自己露出来的！我没……」

    梁欢惊呼。

    来到顶层，我用钥匙开门，他们四周环视：「还有人住这破地方？……一梯五户？……我操！真够可以！」

    我再次呵斥，怒：「刚说你俩要尊敬我！你……你怎么能说我下体的毛发？太不尊敬了！……」

    说着话，我拿出拖鞋扔在他们脚下，他俩换上拖鞋笑：「您至于生那么大气？我们不是没见过吗？」

    他俩说了句，顺手打开可乐喝起来。

    「住口！」

    我没好气儿的瞪他们一眼，弯腰换上拖鞋。

    他没理我这茬儿，反而追问：「老师，您怎么不穿裤衩儿？……而且您昨天是不是也没穿？……」

    我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忙拦住喊：「闭嘴！现在开始上课！注意力集中！不许乱说！不许乱动！」

    「去你的！你把老师当什么了？！……开始上课！……」

    梁欢瞪着我笑：「老师，我……还想看……您要不再弯腰……来一次？……嘻嘻……」

    李凯似乎刚明白过来，探头喊：「哪儿了？！哪儿了？！……」

    说着，我走过去坐在他俩中间，看着他说：「而且你怎么这么粗俗？……还什么……屄？……正确的说法应该叫『阴户』！」

    李凯在旁点头：「对对！您昨天弯腰捡试卷的时候我俩都看见了！……大黑屄！……」

    「我说你俩是怎么回事儿？！刚才还欢蹦乱跳呢！怎么一看书就无精打采的？没吃饭还是发烧了？」

    「非礼勿视懂不懂？！我这个年纪和你母亲差不多，你难道不该尊敬我？！」

    说着话，我微微左右晃动胯骨，冲着他俩暴露出肉色连裤袜紧紧包裹着的大屁股，里面可什么都没穿！「呦！李凯你快看！丁老师又没穿裤衩儿！……」

    笑嘻嘻看着我：「您别生气！刚才我一走神什么都没看见，吃大亏了！」

    我瞪着他打断。

    「嗨！没事儿！我爸认识交通局的大领导，即便扣车也就几天能取出来。对了，您住哪儿？」

    我扭头瞪他俩一眼说：「顶楼！二位大少爷！运动运动吧！看把你俩累的！」

    「谢谢。」

    虽然他说话二百五，但这句却把我捧得挺高兴，我心里高兴脸上却板着，瞪着他：「嘴再甜也没用！学习差劲等于零！」

    我问。

    人已经请到家，接下来就看我怎么表演了，心里微微有些紧张，深吸口气，我走到门口检查单元门是否关好，低头一看，那两双价值几千块的鞋随便扔在那里……灵机一动，我轻轻分开双腿，一弯腰双手装作拿鞋，嘴上说：「看你俩！鞋也不说放好……」

    我脸上一红，赶忙直起身子回头瞪着他呵斥：「梁欢！你怎么回事儿！怎么偷窥老师下体？！」

    出门前我已经准备好，客厅里放上桌子，书本都打开，椅子也摆好了，我让他们坐下，到厨房端来可乐和水果拼盘放在面前。

    听他俩发牢骚真气人！我回手把他们拉进屋关好门说：「您二位这叫贵足踏贱地！委屈您了！凑合吧！老师就这条件！」

    李凯瞪大眼睛问：「真的啊？！我操！」

    他忽然问：「老师，您怎么不穿裤衩儿呢？刚才您一弯腰，我从后面看得很清楚，袜子里什么都没有……屄毛儿……都露出来了……」

    也就十来分钟，车子稳稳停在路边。

    说着话，我翻开书。

    梁欢忙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