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的呻吟声和娇媚的话语从玉诗的两片红唇中连续不断吐出,一字一句的连接成一片了极度刺激男人心神的淫靡之音。
刘宇逃出了妈妈的房间,站在走廊上无声的鄙视了一下骆棍,那家伙分明也在对着手机撸管,不然画面怎么会那样来回晃动。
确定了没有其他男人出现,他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但是另一个问题仍然让他烦恼。
通过几次偷听妈妈打电话,刘宇得出的结论是,妈妈需要把发生的事情汇报给骆棍。
如今妈妈竟然在视频里给骆棍进行自慰表演,这证明妈妈并不只是在汇报,实际上是真的在接受骆棍的远程调教。
既然骆棍能遥控妈妈自慰,那是不是也能支配着妈妈的其它行为,比如:昨晚的跳绳打赌,今天的报复向晓东,难道妈妈在这次赌局里的种种异常行为,都是在骆棍的实时操控之下做出来的?骆棍没有再来纠缠自己,是因为他本来就一直都能直接控制妈妈,并不是真的需要自己的同意?引诱自己同意调教只是给自己放的烟雾弹?或者是还有别的目的?刘宇眉头紧皱,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妈妈的现状比自己猜测的还要复杂,如果没有妈妈自身的意愿,骆棍真的能把她控制到如此驯服的程度吗?然而这样的可能性还不是最坏的,如果眼下如此主动热情的自慰表演,是妈妈主动增加的节目,那可就更让人不安了,妈妈刚才对「其他人」
调教手段幼稚的评价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说明她有臣服于骆棍的倾向?刘宇患得患失,心事重重的下楼进入了卫生间,把正捂着肚子嗷嗷叫疼的向晓东从浣肠液的折磨下拯救了出来,扯着向晓东脖子上的狗链,把他锁在卫生间的门边,自己一路发出「噔噔噔」
的脚步声回到楼上。
当他推开玉诗卧室门的时候,玉诗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胸前和胯下的拉链也都拉得严严实实,架在床上的手机则不知去向了。
「妈,东子的屁眼洗完了,随时可以接受检阅」,刘宇故作轻松的笑道。
「嗯」,玉诗点了点头,随口吩咐道,「把卫生间墙角放着的那根按摩棒给他插进去,让他好好享受一下,至少盯着他射两次再放开他」。
「我去?妈你不打算继续亲自收拾他了吗?」
刘宇疑惑的问道。
「不去了」,玉诗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有了刚才那一次,我已经满意了,再说,我到现在想到他那个样子还是想笑,我怕控制不住,到时候要是笑了场,可太破坏女王的形象了」。
「好吧,不过,你确定他能射吗?他一个男人,真能对插屁眼有那么大的反应?」
刘宇怀疑妈妈的指示又有骆棍的意图在里边。
「别的男人我不知道,他肯定能,昨天不是试过了吗,反应很强烈啊」,玉诗躺在床上漫不经心摆弄着手指,一脸胸有成竹的平静。
刘宇无奈,只能腹诽着下楼去,对于妈妈利用自己间接调教向晓东,他倒是没什么意见,看呆子受罪的惨相也挺有趣的,只是他有些怀疑妈妈是打算支开自己继续接受骆棍的远程调教。
回到楼下,在向晓东杀猪般的惨叫和挣扎之中,把那根又粗又长
的按摩棒整个插进了他的肛门里,然后把他的双手从背后铐好,锁在卫生间门把手上,悄悄的再次回到楼上。
玉诗让刘宇盯着向晓东至少射两次,但是幸灾乐祸的新鲜感已过,刘宇也没兴趣一直盯着一个光屁股的大老爷们,再加上心里藏着事情,更是没有心思欣赏向晓东的窘态了。
他准备先把向晓东扔在卫生间,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再去放开也就是了。
这一次上楼,刘宇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在无人打扰的环境里,重新梳理一下目前的局面,争取从种种迹象中再找到一些关于骆棍的线索。
路过玉诗门口的时候,刘宇发现房门关上了,他记得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关门,心里一紧,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可是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他有心再偷看一下,可是又怕妈妈发现自己的偷窥,自己现在应该正在楼下盯着向晓东,这时候上来需要合适的借口,虽然借口可以找到,但是妈妈却绝对能看穿自己的意图,到时候不用想也知道,自己什么也发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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