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大怒,这呆货卖了半天关子,最后就说出这么个事儿?这根本不是自己想知道的啊。
他不好直接针对这个发火,只好怒斥道:「为什么会这样,大棍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大棍拿了一个新东西,那东西就是一根细腰带,前边垂下来一根电线,电线上穿着一个小金环,线头上还有根黑色的小棍,像火柴棍那么细」,说到这里,向晓东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看,问道,「你知道这东西是怎么用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赶紧说,显摆什么」,刘宇一听这东西的样子,顿觉不妙,立刻追问。
向晓东得意的说道:「嘿嘿,这东西是专门调教女人尿道的,把腰带系在女人腰上,小金环卡在女人的尿道口上,那根小棍一直捅道尿道里边去,遥控器一开,那小棍就放电。那天给你妈装上这东西以后,时不时的放一下电,她叫的那个惨啊,尿根本就停不下来」。
「大棍哪来的这种东西」,刘宇咬牙切齿的问道。
他发觉骆棍总是能弄到稀奇古怪的东西,用于玩弄自己的妈妈。
这让他怀疑骆棍背后还有什么人再给他出谋划策,如果是这样,那就真的要彻底教训这个家伙一下了,这等于把妈妈陷入未知的危险中了。
向晓东挠了挠头道:「我没问。我跟你说,最后那东西从你妈的尿道里拿出来,你妈连尿道口也合不拢。说不定,你妈回家的一路上都还在操尿呢,哈哈哈哈,从来没见哪个女人被玩得这么惨,太搞笑了」。
「操,把我妈弄成那样你还有脸笑?我觉得还是现在就弄死你算了」,刘宇真的愤怒了,这种玩法已经不能叫游戏了,真的就是在折磨女人,这该死的骆棍。
说着说着,刘宇心里一动,嘲讽道,「我妈到你家去给你做测试,你就这么看着大棍越过你去调教我妈?你也不想想,这如果成功了,到底是你通过了测试,还是大棍通过了测试,你还有点想当主人的自觉吗」。
「不是啊」,向晓东对刘宇的鄙视十分不满,当场抗议起来,「谁说我
就看着了,那东西还是我亲手给你妈插到尿道里去的呢」。
刘宇敏锐的感觉到这个细节有问题,不动声色的问道:「大棍拿来的东西,他会甘心让你先用?」
向晓东骄傲的哼了一声,说:「他倒是想自己动手,可是你妈理都不理他啊。只有我的话你妈才听,我让她把逼掰开,她就把逼掰开,一动不动的让我把那东西捅进去。我让她夹紧,她就紧紧夹住。后来我让她自己把开关打开,结果她就亲手把自己电得嗷嗷叫着满地喷尿,哈哈哈,太给我长脸了」。
刘宇没理会呆子的得意,心里想着,刚刚还觉得骆棍没搞出什么花样,结果就隐藏了这么重要的一个道具,这就和刚才自己的猜测矛盾了,难道真是妈妈通知骆棍去的?不对,这还是解释不了自己刚才的疑问,骆棍虽然提供了道具,但是那一天的游戏仍然是按照向晓东的玩法进行的。
凭刘宇对骆棍的了解,如果游戏是在骆棍主导之下的话,这样一件新东西第一次用在女人身上,他肯定能玩出无数花样来。
慢条斯理的给女人装上淫乱的道具,然后用语言和行动一点点的打击女人的自尊,看着女人在道具的刺激下羞耻难堪的样子,在女人心灵的崩溃之中享受她们彻底臣服的肉体,这才是骆棍的追求。
唔,好像也不都是这样,起码他调教妈妈的时候不是这样,他好像更喜欢利用他的肉棒与妈妈身体的契合,强行催动妈妈的欲望,试图从肉体上强行征服妈妈。
其实刘宇对骆棍的了解并没有错,只是骆棍对玉诗觊觎已久,面对她的时候,有些失去平常心,尤其是发现了两个人性器的完美匹配以后,更是情不自禁的试图让玉诗也从这种契合中感悟到那种「天赐良缘」。
然而玉诗经历的调教比他专业得多,他这种半吊子调教师哪里驾驭得了。
直到最近,他才在一次次失败中渐渐平复了心境,重新拾起擅长的手段,试图先打开玉诗心灵的大门,再引导她认识到「性器契合」
这种万中无一的偶遇是一种深重的宿命,最终身心都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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