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半年来,秦绰找她也不过是一月一次,往常她便跟着这掠影门里的侍婢一块儿做些事情,所以哪怕半年了,她也不算适应这件事。
现下她躺在床上,听着秦绰用热水净手,衣料窸窣声之后他才坐到了床上。
他的手从来都是微凉的,哪怕是夏日里也如此,如今初秋便更凉。她能感觉到,秦绰跟她同房似乎是为了身上的一些病症,她每回都能感觉到内力的流转,但也没有伤及她自身,所以她也不问。
那双手将她的裙子从脚腕推到腹部,她将双腿打开,微凉的手指轻轻拨弄着身下的花蒂,下身的温热受了刺激,她面颊上浮现了几分chao红。
秦绰是不让她看着的,头回做事的时候,她趴在床上背对着他,不明就里的时候她就感到下身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她不太懂这些事,但是顿时袭来的疼痛感让她出了冷汗,而另一个人似乎也不那么自在。
秦绰当时是觉得,他好像被人牙子骗了。
当时那群女奴里头,除了谢星摇,剩下的看上去都只有十三四岁,人牙子还跟他说着雏儿的话,他当时就头疼地问:有没有已经破了身子的。
显然人牙子没听过来买奴隶的人有这样的要求的,也只能下意识指了指年纪大些的谢星摇,能卖出去总是好的,他哪知道那么多。
人牙子还笑脸说他嗜好有些不同,他只能笑说:不喜欢麻烦。
而那日在发觉谢星摇的冷汗和身下的丝丝血迹之后,他轻叹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转过来。
本来跪趴在床上的她这才转过身躺在了他身下,身上的不适缓和了一些。她似乎想往下看,寻找疼痛的来源,秦绰轻轻捂住了她的眼。
别看。
这半年来都是如此,她也习惯了,他们也不宽衣解带,只贴合一处。
他手指上有些薄茧,娇嫩的rou豆被拨弄了几番后,细流一般的春水便到了xue口,秦绰轻轻按了按xue口,shi腻的春水流出,他顺势涂抹在了翕动着的xue口。
显出红紫的玉柱跳出,粉红的gui头沾了些春水,缓缓被推入细小的xue中。
谢星摇遮着自己的眼和脸,有的时候她也觉得这样自在一些,看不见,也没让他看见自己神色,一切才不那么尴尬。
蚌rou轻颤,秦绰是等她情动之后才试探着放入,滑腻的内壁起先还十分宽容,但不久又变得生涩起来,他便又揉捏起来了花蒂,让她再情动几分。
塞塞不下了。她突然急促喘起来,左手不自觉探向身下试图阻止。
微凉的手扣住了她胡乱动着的左手,她知道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她真觉得那地方不能再多容纳一分了,整个下身都饱胀起来。
其实这话头一回她就说过,身上的人只是停了停,再反复试探了两回,在她的蹙眉下整根没入。
这不是塞下了?他笑问,那时候的秦绰比现在还显得无赖些,大概是想坐实他那yIn魔的名声,逼得她疼出了两滴泪才恢复了轻柔。
此时的他亲了亲她的膝盖:腿打开,别怕。
她死咬着唇,感受着他进出的试探,直到最后大腿相贴,她感受到了rou棒末端的存在。
唔那么几回了,她还是觉得疼,原本就已到了极致的地方,被迫又撑大了几分,xue内软rou连张弛都没了余地,紧绷着也绞得身上的人轻喘起来。
乖点儿。他轻喘着说。
秦绰扶着她大腿两侧,轻缓地揉了揉她紧绷的tunrou,她急促呼吸了两回后才沉了一口气将筋骨都放松下来。
当xue中的软rou褪去疼痛转而适应轻缓的侍弄时,谢星摇微张着唇,松快了下来。被咬得微红的唇在空中轻颤着,暗示着她进入欢愉。
rou棒的青筋剐蹭着软rou,温暖shi腻的包裹在进进出出间将欲望越提越高,不自觉的,那进出的速度就加快了。
甬道里的软rou比羞怯的人要热情温柔得多,包裹着侍弄着,将进来的异物刺激得越发胀大。他总是不自觉就加快了速度,腹下的一团火来得没缘由,看到躺着的女子被顶弄得在床榻上晃荡,喉咙抑制不住发出轻微嘤咛,他莫名想扶着她的腰,在缠绵拥抱里将rou棒埋得更深。
但他从来也没多动作。
下身的快感从前是新鲜的,她头回抑制不住呻yin,而后才后知后觉红着脸问:我能出声吗?
看不到的人平静说:又不是来受刑的,你想做什么都行。
谢星摇侧过脸,胸口起伏着,细长的脖子流下一道汗痕,她又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她抓着他手臂,咬着牙叫了一声秦绰,低声细腻,藏着欢愉痛楚。
花xue里春水温热着就泄了出来,浇了他一身,她张着唇喘着,身下的攻伐却还没有停歇,反倒是激起了一阵阵yIn靡水声,听得她难堪。听着秦绰越发粗重的喘息,她才至顶端的情欲平复了一些。
最后一次了,再撑一撑。她这样想着,却突然想看看他是什么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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