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姑姑
灶房外想起敲门声,溪岚浑身一僵,飞快整理好衣裳,拉起颜倾辞,用手梳理齐被她抓乱的长发,隔着门问小丫头怎么了。
溪姑姑,我饿了。
打开门,只见绮梦揉着惺忪睡眼,模样儿可怜地站在那里,溪岚柔声安慰着,哄她先去洗漱,说待会儿就有鸡rou可以吃了。
绮梦一听有rou吃,绽开笑脸,忙不迭跑回屋子,去叫醒还在睡梦中的流绥,催她起来一齐洗漱。
至于你, 溪岚从幻境转入现实,用好不容易平息下来语气,告诫颜倾辞道,下不为例。
三小姐将沾满花ye的手指,放进嘴中吮了又吮,拔出来时,勾带出一抹银丝,随着唇与指的间距拉长,银丝于半空断裂,溪岚仿佛听到它发出啵得一声。
脏不脏?不害臊!
七娘的琼浆玉ye怎会脏呢?这可是你对我的服侍十分之满意的证据, 颜倾辞指尖抵在鼻下,深深嗅了嗅,作痴迷状地道,七娘就连花汁中也蕴含着一股淡淡的紫瑞香气,我真想收集一些,制成粉油,这一定会是天底下最独特的奇香。
没羞没臊。 溪岚拂开拦路的人,径直回屋子换衣裳,她一刻也忍受不了腿间的黏腻了。
颜倾辞在水盆中洗了手,将锅中闷着的鸡rou盛给绮梦流绥,一人一碗,搁在院里小桌上,她笑着让两个小丫头慢些吃,自己则转身去了屋里。
拴上门,颜倾辞见溪岚背对自己,光着双玉腿在箱中翻找亵裤,躬身弯腰之际,青丝垂落,堪堪露出那细长的月颈来。
余光中有脚走近自己,溪岚回头,连忙用褪在一旁的襦裙遮住自己的下身,警惕地瞧着她,勒令道:你进来作甚?出去。
颜倾辞笑容璀璨,殷勤地蹲过去一齐找起来。我来帮七娘呀。
帮我再弄脏一条?
颜倾辞笑出声,面上佯装无辜道:七娘冤枉我,我是真心来帮你的。
你出去便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七娘好凶啊,怎么这么无情。
总比你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好。
溪岚翻箱倒柜也找不出一件干净的亵裤,不免焦急起来,她一面提防着颜倾辞再行不矩,一面仔仔细细又找了一遍。
我这里有一条,不如穿我的罢。 颜倾辞从自己衣箱中拿出一件来,笑意盈盈地递过去。
溪岚迟疑地伸出手,方抓到衣角,下一刻便被拽了个踉跄,跌在蓄谋已久之人的身上,被她抱了个满怀。
七娘这几日忙于种田,都累瘦了,我抱着忒轻。
颜倾辞坐在榻边,强制把人按在自己腿上,双手箍着她的腰。干净亵裤被扔至榻旁,两条裤腿软趴趴垂在木围上,一动不动、束手无策,正如此刻被挟制的溪岚。
你还想怎样?方才在灶房胡闹得还不够?放开,绮梦流绥还在院子里吃饭呢,你就不怕她们听见!
我若是怕,就不会这么做了,七娘放松些,我给两个小丫头盛了满满的鸡rou,她们吃的慢,将那些吃完也要起码一炷香时辰,够我侍候你的了,你不必忧心。
松手!莫让我再说第二遍,否则,否则我就
就怎样?
溪岚面色一黯,侧过头去,余光里,颜倾辞脸上的坏笑过于明目张胆,本就有些心高气傲的人被激得神色愈发无情。我不能拿你怎样,但是你休想我再理睬你。
颜倾辞知她说一不二的秉性,还真怕她因此而不和自己说话,遂没有强求,却依旧将人紧紧锁在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撩蹭,手指不规矩地在她腰间按揉弹奏着。她要徐徐图之。
我是由衷心悦七娘,所以无时无刻不想与七娘肌肤相亲,发乎于情,委实难止。
呵,心悦?如此个心悦法,次次强迫我的心悦? 溪岚面色冷凝,转过头去,连余光都不想再看她一眼,初次,你辱于孤倚楼时我就该料到,你并非善类。你与那些兽性雄人别无二致,你Yin险狡诈、唇蜜腹剑,为泄私欲不顾旁人意愿,为达目的不牺清除一切障碍,包括你的生父。你与那杀死自己亲弟的北渊长公主有何分别?
当然有分别, 颜倾辞咬着她的耳朵,又吻又舔,我可没那个墨台揽月狠心,我好歹给我那贼父留了具全尸不是么?还有,七娘拿我与那些仠猾男子相提并论,实在是折煞我了,我再何德何能,也不如他们恣意妄为,我哪次是只顾着自己发泄而没让你快活?我央你弄我的时候不算。
她的歪理一套一套,溪岚咬碎银牙也只能往肚里咽,因为细细回想起来,她所说的皆为事实。
那便不提以前,只说眼下 溪岚低眉道,眼下,我不想要。
那如何能行?我最是知恩图报,七娘前几日帮了我,我便也要报答回来,若是七娘拒绝,那我可就要落得个忘恩负义的名号了,七娘就这么忍心断了我做好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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