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回到最初。
不酝酿气氛,不表达情意,仅仅用手触碰器官,唤起一些聊胜于无的感觉。塞莱斯提亚在艾希礼眼前张开腿自渎,却觉得他们的距离比第一次入梦时,背对彼此坐在床的两端还要远。
如果他们不曾彼此喜欢,始终没有迈出过那一步,或许这就会是结果。
没有欲望,没有情绪,只是合作。
如果塞莱斯提亚没有爱上艾希礼,她本可以忍受这些。可她爱上了,就再也回不去。
她咬着牙抚弄自己,明明已经不再生疏,却依然是艾希礼的视线让那个没骨气的小洞一张一合流出汁水。
艾希礼并未继续压着她。他谨记她分开一段时间的决定,安分地停在合作伙伴的位置,低垂睫毛,注视她是如何模仿他曾做过的,揉捏Yin蒂,刺激xue口,把手指插进去扩张。
挫败与耻辱像两根长钉,贯穿肩膀将塞莱斯提亚钉在原地。
她在对一个不希望被她所爱的男人发情。紧缩的小腹,濡shi的rou瓣,压抑不住的喘声,全是确凿铁证。
她自取其辱,无从抵赖。
哪怕说我不爱你也行,为什么非得是不要爱我
软弱的念头一经出现便难以遏制,塞莱斯提亚赶紧扭开头,闭眼强忍泪意。
下一瞬,尖锐的快感激得她整个人向上躲。
你干什呜!
手继续,不要停。
艾希礼在舔。舔扩开的xue口,舔露在外面的指节,舌头跟随塞莱斯提亚的手指一同进出,偶尔钻过指缝,去勾挑花瓣顶端那粒肿胀的rou珠。
当然只能舔。他的手伤成那样,不像之前梦境复制出的假伤口,这次一切疼痛都不打折扣。
艾希礼就用那双血淋淋的手握住她大腿推高,弯腰边舔边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扩张得太浅了,要深一点,不然里面会痛。
痛或不痛,和他有什么关系?
是他先推开她,现在又来摆出这副心疼的样子,做给谁看?
你管我!
塞莱斯提亚发起抖来,上面和下面的shi润都不再受主观意识控制。
她没有认输,那些代表着屈服、情绪化和拖泥带水的ye体却争抢着替她示弱,一个比一个流得欢。
rou棒顶进来时,塞莱斯提亚哭叫出声:混蛋,你混蛋!
嗯,我是混蛋。艾希礼缓缓挺身,直抵最深处。
充分润滑的甬道期待着更激烈的交合,塞莱斯提亚的身体也想念他,以致于里面立刻开始纠缠不休地吸吮。
如果是往常,艾希礼会磨蹭一会儿,吊足她的胃口,直到她扭着腰无言索求,才慢吞吞动起来。
他总爱在这种时候使坏,只因喜欢看她主动,喜欢被她需要。艾希礼把这些表现得明显极了,塞莱斯提亚也乐意配合他。不拘床上床下,他们互相索要,互相展示欲望,等待是最常用的催情剂。
然而这次,艾希礼一秒也不多等,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大开大合,毫不留情,撞得桌上东西噼里啪啦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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