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栩意跌进他怀里,身体索性不再施力,任由自己往他身上倒,被少年稳稳当当地抱住后,整个人往上一蹿,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手环上脖颈,像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仰起小脑袋瞧他,眼底尽是得意的笑。
那小模样似是在说:被我逮住了吧!
柏憬当然不舍得松力,让她摔到地上。他耳根子红了红,下意识别过脸,不敢对上她的目光。
鼻尖尽是少女的馨香,她最近又用回了那款柑橘味的沐浴露,淡淡的香气止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钻,几乎是瞬间的,他底下那物有抬头的趋势。
唐栩意自然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笑得更欢了,小脑袋一个劲儿往他胸口蹭:柏憬,你硬了诶。
柏憬耳根更红,却没忘自己现在还在和她置气,默默把怀中人抱紧,脚下的步子快了不少。
一开门,他迅速把书包丢在地上,抱着唐栩意直奔卧室,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到床上,自己也开始脱校服。
瞧见他这个动作,唐栩意心中警铃大作,两条腿下意识开始抖,总感觉柏憬下一秒要扑上来Cao她。
虽然也不是不想和他做
不行不行。唐栩意踢掉鞋,麻溜爬起来,光着脚站在床上。这个角度她总算能俯视柏憬了,这令她接下来的谈判都更有底气,我要和你谈谈。
不是商量,是命令的语气。
到了熟悉的环境,柏憬耳根的那点红褪得一干二净。
他解扣子的手微顿,也只是顿了一瞬,抬头看着她,语气冷冰冰的: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不就想和我上床吗,我陪你上就是了。
不知是不是唐栩意的错觉,她总觉得柏憬,有点儿委屈?
而且说得话也奇奇怪怪的。
你在说什么啊。唐栩意也纳闷,她的心意表达的还不明显吗,我什么时候好吧以前我确实是只想和你上床啦,但我现在不是改了嘛,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计较啦。
原来柏憬是在气这个?
唐栩意觉得莫名,想笑又不太敢笑得太猖狂,只好用手抹抹唇角,把那点笑意压下去,试探着问他:是不是成响和你说了什么?好啊,我下周就去打他
没有。
柏憬突然开口,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全脱干净了,露出块状分明的肌rou。他似乎不想再听到她说话,整个人扑上来吻住她,左手枕在她脑后护着,把她压倒在床上,右手从她衣摆钻进去,找到胸前那对玉ru,近乎粗暴揉着。
他力气很大,带了点宣泄的意味,弄得唐栩意有点疼,呻yin和话语都被他尽数吞下,她没有办法,只好拿小腿踹他。
身上的少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压着她的力道丝毫没轻,嘴上倒是温柔了不少,含着她的唇瓣轻吮,膝盖顶开她的大腿,准备扒她的裤子。
柏憬不是没想过不和她计较。
就保持现在这样,说出口的喜欢是骗他的也没关系,想拉着他沉沦也没关系,只要他保持第一位,保持那些令人羡慕的资本,让她能待在他身边,还愿意骗他,其他都无所谓。
可他又不甘心。
他那么喜欢她,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把这颗心掏出来给她看,看上边到底刻着谁的名字。
为什么唐栩意就可以若无其事地说出那么伤人的话呢。
她感受不到他的感情吗?
为什么不能也喜欢他一下呢?
柏憬越想越委屈,委屈到他根本没法维持住自己的理智,他脱掉那条碍事的校裤,还有里边的粉色小内裤,强硬地掰开她的腿,露出那条隐秘的小缝。
就这样吧。
他自欺欺人地想。
现在唐栩意只和他做,他在床上把她伺候好,她至少不会动找其他人的心思,剩下的就慢慢来吧。
意宝,我今天不和你做,给你舔好不好?
他轻轻咬着她耳朵,这样能让他感觉亲近,仿佛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恋人,而不仅仅是上床的关系。
会很舒服的。他掐着她变硬的ru尖,语气亲昵地哄她,以后每次我都给你舔,你也对我上点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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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太喜欢这个情节了,还是熬夜写出来了。
珍珠好少,我还是继续摆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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