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丘绯从外面开门进来,屋子里已经架好了火炉,暖洋洋的暖气包裹了她全身。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长孙信孤飘到暖炉边的小榻上,一手撑着下巴,静静端详她安静的侧脸。
我竟然不知你几时这么心软?
话里话外都是在讽刺她,梁丘绯不改五年前的脸皮薄,瞬间神情难堪的起身去主卧。
身后,长孙信孤哼出不屑的鼻音。
梁丘绯阅读父亲派人千里迢迢送过来的书信,如鲠在喉。
信里说,白筹宣和木辛五年前定了亲,今年的二月份准备办婚礼,因为他和梁丘家还有婚约,女帝驳回了他上书的请求,现在白筹宣和木家每隔一段时间就往梁丘家里转悠,表面上是拜访,暗地里意思双方心知肚明。梁丘鳌替儿子觉得不公平,死死拖着白筹宣,现在木辛怀孕,女帝那边也松口了,他知道纸包不住火了,只好写信给她,问她有什么想法。信里只字不提白筹宣,只问她这几年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找到心上人。
梁丘绯默默的读完书信,翻过来检查一遍确定父亲没有在里面掺了其他东西,才把它折叠好放回信封里,收进手镯空间。
孩儿一切都好。让父亲挂念万分是儿子的不孝。十二月初五儿子会回到帝京。
撕拉一声,长孙信孤飘进来看到她在写信,打了一个响指,玄鹰从外面冲进来。
顺路否?
长孙信孤扯了一抹算得上笑容的笑容,他极少笑,连平时训练她都是冷着脸的,今天少见的露出笑容。梁丘绯怔了下摇头。
长孙信孤的笑容消融,周围气温低了好几度,梁丘绯假装没有感觉到他情绪不对,紧接着随着玄鹰消失在空气中,他回到了梁丘绯手上手镯的空间里。
梁丘绯茫然的看着他刚才斜靠的位置,玄鹰停在窗沿用尖喙梳理毛发,而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长孙信孤心里想什么了。
一种无力感深深攥紧了她,梁丘绯从空茫到失落,仅一瞬间,幸而时间过去的飞快。
十二月初五午时,她顺利抵达帝京。
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令她古井无波的心湖荡开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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