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颢子坐在主巢上方的卡座上,笑眯眯朝我挥了挥手,“臣愿略尽绵薄之力。”
另一张卡座上的杜茉脸更红一些,表情狰狞,身体却纹丝不动,“果然是被低级种玩弄的未婚先孕的荡妇,哼!”
两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随着赤兔不加掩饰的吸吮声越来越炽热。
似乎较劲一般,赤兔今天的占有欲也格外强烈,有些凶悍地霸占着雪白的小兔子,又舔又咬,狗一样嘬着不放。可怜的rurou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很快吸空了一边,换另一边揉圆搓扁。
我推不开饿虎扑食一般的赤兔,迎着另外两道目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公开吸ru,陌生而又羞耻的快感交错丛生,咬着触角的齿关控制不住地泻出愉悦的呻yin。
忽然下体一热,饥渴已久的后xue涌出甜美的汁水,打shi了身下的床单。
“下面……下面……”
我羞耻不已地往赤兔怀里钻,试图将自己与那两道赤裸无比的视线分离。
可赤兔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分出一只手扯下了我的内裤,顺势掰开了夹紧的大腿,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着滑腻的汁水摸进了tun缝。
“不是…嗯……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身体禁不起一丁点挑逗,眼眶几乎立刻就shi了,连喘息也带上了哭腔,哆嗦着被玩得汁水涟涟。
他们一定听见了吧,我流的水那么多,还没被插进去就把床单弄shi了,那么yIn荡,没有雄性也会想尽办法自慰,张着嘴哭,nai水流满了裸体。
我羞得快要窒息过去。
“妈妈,妈妈好美。”
赤兔亲吻我,沾着nai香的嘴唇不断烙印在我身上,一遍遍呼唤:“喜欢妈妈,爱你,最喜欢你了。”
我被他亲醒,低头看见他脸上近乎天真的笑容,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睛里流露着同样不加掩饰的爱意。
我慢慢抱紧了这只大虫子毛茸茸的脑袋,心中的恐惧和羞耻渐渐被满足感替代。
或许是迟来的本能,也可能是破罐破摔,我不打算再压抑躁动的欲望,彻底敞开肢体和赤兔抱在一起,赤裸纠缠。
我翻身骑在了赤兔身上,轻轻拨散头发,根本不看身后哑了声的两个人。
这么喜欢看,让你们看个够。
我俯身吻了吻呆住的赤兔,发丝流泻在他的耳鬓,“好兔兔,奖励你吃的干净。”
哐当一声,身后传来卡座被掀翻的声音。
“低贱的红种!”
我坐在赤兔腰上缓慢扭动,闻声微微侧过头,看见气出翅膀的杜茉叉着腿用奇怪的姿势往外走。白颢子也用略微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但下一瞬又恢复了恭敬谦和的样子,朝我微微一笑:“臣下告退。”
之后的几天我也一直跟赤兔形影不离,不主动召唤任何圣雄,也不去他们的房间。逐渐习惯后,也不觉得住在八面漏风的主巢里别扭了。
赤兔虽然是半红眼出身,但是力量丝毫不输高级种,一旦有圣雄或其他雄性过于接近惹我不快,只要一个眼神,赤兔一脚就能送他们出宫。
但没过几天,珑宫中流言四起,没人敢对我不敬,可他们看向赤兔的眼神却逐渐不善起来。
第一个提醒我们注意这些流言的人是白颢子。
他对我和赤兔的态度一直恭敬而不失亲切,每天来访也只是随意聊聊天,谈笑如春风,好几次都是他替我赶走了难缠的杜茉,我对他很有好感。
“红眼的身份抹不掉,很容易为人诟病。”
“谁敢欺负我的兔兔,朕就阉了他。”
“臣下并没有否认您威严的意思,”白颢子提醒道:“但暗箭难防,规则千变万化,您自己不也是在逃避履行职责?”
我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正常情况下,虫母从学园毕业的时候就会进入发情期,来到部落履行职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我因为一系列的意外,发情期迟迟不来,一直不肯亲近别的雄性。
规则拿我没办法,心有不满的人就调转矛头指向了赤兔。这些流言现在看起来毫无杀伤力,可一旦找到了机会就会将毫无根基的赤兔撕成碎片,而我手中根本没有什么实权阻止这种可能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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