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诧异的问道。
“先生,我们在等赤本先生的吩咐,”西田鞠躬行礼,小心翼翼
的说道。
此时,这个苦逼中年人额头上的血迹已经擦干了,但那道足有半
寸长的划痕却是清晰可见,只不过这伤口不太深,否则的话,就得去
缝针了。
“不用啦,赤本先生已经休息了,”宫下北笑道,“你们也回去
休息吧。”
“那安田保险的事情”西田显然是三个人中的头,有问题
都是他出面问的。
“不用担心,会有办法的,”宫下北转过身,面向三人,说道,
“别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先生因为身体状况的原因,最近几天情
绪不是太好,刚才也不是有意针对你们。”
“是我们没有把事情办好,给赤本先生添麻烦了,”西田再次弯
腰行礼,说道。
宫下北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他微微弯腰,朝三个人行了个礼,
随即不再理会他们,自己推开门走进了病房。
病房里收拾的很干净,不仅没有那种令人不适的消毒水气味,反
倒是有一股淡淡的薰衣草清香。
而在客厅的茶几上,还摆放着四五个果盘,里面有一些水果,应
该是院方提供的。
宫下北的目光在客厅里逡巡一圈,这才将外套脱下来,随手挂在
门边的衣架上,紧接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这才不紧不慢的走
到窗户边上,伸手将一扇窗户推开。
窗户刚刚推开,一股强风便卷着雨水铺面打来,这一股骤然袭身
的秋寒,令宫下北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他还是没有选择关上窗户,而是往旁边闪了一步,肩膀靠
在窗边的墙壁上,车身对着窗外,摸索着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深深地
吸了一口。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感受,当辛辣的烟气顺着气管深入到肺腔
之后,宫下北竟然感觉刚才那种微寒似乎在一瞬间便消失了。
低头看看手上的烟卷,是“和平”牌的卷烟,白盒蓝标,日本市
场上的高档香烟,天皇最喜欢的牌子,自从重生之后,除了最初那段
时间之外,宫下北一直都是吸的这种烟。
视线从烟卷上移开,投到洞开的窗外,俯瞰着细雨笼罩中的东京,
宫下北的思绪却是飞到了安田火灾海上保险公司的身上。
从头到尾的捋一遍这其中的复杂关系:赤本以及赤本那个利益圈
子里的人,以藤崎金融为工具,挪用了一笔长银的储蓄款,这笔款项
究竟有多少,现在还不得而知。可以知道的是,款项中至少有一部分
是以拆解的方式,流到了安田火灾海上保险公司的手里,而按照目前
所知的情况,这笔钱是被安田保险的会长后藤康男拿去买了梵高的一
幅画作。
捋到这里,有若干个问题出现了:这件事到底是赤本自己主导的,
还是说有一个利益团体参与其中;当初走藤崎金融的账,究竟挪走了
多少储蓄款,以什么方式挪走的;后藤康男与赤本的关系究竟如何,
亦或是说他在这个利益群体中,究竟处在什么样的位置;后藤康男以
及他的安田火灾海上保险公司一共拿到了多少资金。
这些问题宫下北得不到答案,他也不能去问。
继续向下捋:现在,长银面临着清查的压力,赤本需要将挪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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