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邃墨眸一暗,偏过头避开我的亲吻,我心里有些委屈,只好埋头苦干,Cao得那处yIn菊连连颤动不已,百来十下后,我有了射Jing的冲动,虽然很想留在里面,但我怕皇帝大爷一怒之下掐死我。
因此几十下后,我猛得撤出大鸡巴,伸手压住gui头前端,对准地面射出。然后另一只手,三指插进菊xue,抚慰欲求不满的饥渴尻rou,男人前面早已泄了两次,身上热度也降了下来,纵然sao软的菊xue还再渴求鸡巴,但他神情明显有些疲惫。
贪吃的rouxue悻悻吐出手指,两条肌rou紧实的大腿并拢放下,男人扯出腰下的枕头,凤眼微颌,昏昏欲睡,也是,一直被铐在铁架子上,哪里能够休息得好,我有些莫名地心疼,不敢吵醒他。
所以轻手轻脚爬下床,我站在床边打量男人,冷傲峻凉的五官柔和下来,但剑眉紧皱,可以看出他睡梦中也不安稳,破烂的名贵衣料什么也遮不住,合拢的大腿隐约可见shi红的rouxue。
让我有种征服野兽的成就感,抱过一旁的被子盖到他身上,我把烛火熄灭,捡起枕头放在床沿,打了个哈欠,几乎半拉身子悬在床外,幽幽进入梦乡。
梦中,我回想起初当小狱卒的那段时候,正值我双七年华,那年生辰我独自一人给自己煮了碗长寿汤面,其实就是清汤挂面,卧了一个荷包蛋。
我救下的那位老狱头,偷偷给我留了一壶酒,之前从来没尝过酒滋味,第一口有点辣,但回味绵柔悠长,不知不觉眼前晕晕乎乎,重影叠叠,很快我坚持不住,便趴在桌子上失去意识。
千里之外的北地,奢靡华贵的宫殿中,竟无一宫女侍从,四周寂静无声,门窗紧闭光线根本无法照射进来,层层玄黑帘幕中,身穿明黄色中衣的少年紧闭双眼,黑亮垂直的墨发披散开,英挺剑眉斜飞入鬓,削薄轻抿的唇泛出不正常的艳红色。
丑寅交错之际,沉睡中的黎冽忽然感到无比燥热,迷蒙睁开双眼却发现,不知为何睡前明明屏退的宫人们,此时静静或跪或立在殿内,黎冽开口想让他们出去,一出声沙哑的嗓音却透出浓浓媚意,软得完全不像他平时的语调,他立刻闭上嘴。
起身想要寻个凉快的东西,黎冽才顿觉浑身绵软无力,挣扎半天也只是让中衣领口大敞开,勉强获得些许凉意,愈演愈烈的难耐燥意席卷全身,古玉般冷白的肌肤染满绯色,尤其身下那处更是麻痒灼热,十分折磨人,恨不得剜去才好。
黎冽谨记母后的叮嘱,万不得已不能让外人知道他的秘密,身下那处不该存在的器官,千万不能被发现。因此即使难受得厉害,他也紧咬牙关,不敢泄露一丝声响,此时浑身无力的自己,要是被宫人发现异样,根本无法抵抗,后果不堪设想。
他双腿不自觉并拢摩擦,往日俊美冷冽的四皇子殿下,此时脸上浸透情欲,狭长凤眼泛出水色,理智在越发沸腾的欲念下,逐渐濒临溃败,突然黎冽感觉周身一冷,仿佛有道视线盯着自己,惊怒之下,他努力睁开双眼,却发现并无异样。
其实他并没有察觉错,我呆呆飘在半空中,半天没反应过来情况,少年睁开凌厉眼眸扫视时,我下意识闪避,却发现他并没有看到我,低头仔细一看,原来我只是一道透明虚影?!!
难不成我喝酒喝死了?不应该啊,那才几两酒,再说我死了也是下Yin曹地府,而不是跑到美男子的床上看他发情,是的没错,虽然他眼神锋利吓人,肌rou看起来能一拳把我打死,但他确实在发sao。
我总感觉不太真实,仿佛在做梦一样,因为除了床上这人眉眼清晰,周围都是朦朦胧胧,帘幕外面看似有人影晃动,但都像蒙了一层纱般,看不真切。
清醒片刻没有发现异样,黎冽神智又被情欲拉扯,下身难耐的扭动着,却得不到丝毫解脱,松散的下衣连带亵裤,在扭动中向下移动,露出半拉白皙的tunrou,场面活色生香惹人垂涎。
灼热的肌肤触到床铺,获得一丝难得的快感,黎冽忍不住挣扎着蹬开下裤,用肌肤摩擦锦缎上的绣金暗纹,缓解体内肆意蔓延的热痒酸麻。
道德告诉我应该赶紧转身,但眼睛却根本无法从少年身上移开,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扭动,让中衣大大敞开,露出紧实玉白的胸肌,顶端两点艳红似雪里红梅,六块腹肌若隐若现,一番努力后,明黄色亵裤被脱下踢到床脚。
修长笔直的双腿绞紧,紧绷的脚背用力交叠在一起,脚趾蜷缩,一副不堪忍耐的发sao模样。从衣着和床上陈设看,这位美少年出身不凡,甚至是传闻中的皇亲国戚之流,跟我这种平头百姓全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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