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蓉城以后,沈容反倒是感觉十分如鱼得水。京城菜肴大都以咸味为主,气候又与蜀地大不相同。沈容回到蓉城,就像鱼儿回了水。或许从来就没有什么做大官的大志向吧。
好了,下课。大家都回去吧。沈容起身,抚平衣裳上的皱痕。台下二十来个少年规规矩矩地行礼:谢先生,先生慢走。沈容收拾好了书案上的笔墨书本,又被一个学生绊住了脚,留下来替他另外讲了约莫一炷香时间的课。
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后一个学生,沈容抬眼一看墙上的西洋钟,居然已经这么晚了。
遭了遭了。得赶紧回家了。
一溜小跑,左拐右拐,拐进一条小巷,小巷尽头正是一两层楼小房,青砖百瓦,屋外还种着些花草。这房是沈容用积蓄购置下来的,因偶尔也会收一些小童到家中上开蒙启智班,所以买了两层小屋。
一推开门,只见一曼妙少妇在忙个不停。那少妇秀发盘成髻子,用一根银簪别住。乌黑的发丝里银簪露出一点银白的小花,显得温柔又简单。身穿红色布裙,腰间一根粉色的腰带把那堪堪可握的腰束起,腰带下还挂着一只青绿色的绣花布袋。背上还背着一个红色绣花包被,里面包着一个白生生水灵灵的小女孩儿,看沈容进来,刚要伸手咿咿呀呀要抱,沈容悄悄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小女孩聪明地转了转眼珠,就乖乖不做声了。
猜猜我是谁?
沈容上去一把蒙住那美妇人的眼睛。却不想美人儿一记肘击攻其胸口,再一把抓住他手臂一个漂亮的擒拿手,就把沈容死死摁在桌上,动弹不得。
诶唷诶唷!姑nainai,收了神通吧!
怎么是你?真是的,多大的人了,还玩这种把戏。谁知道阿妍下手这么重啊...诶呀...起不来了,要阿妍亲一下。
葛思妍俏脸绯红,嫁人之后眉宇间更加温柔娇媚,脸上红起来更加爱人。葛思妍拧着他的脸:你说说你,这么大的人了,还尽使小孩子脾气。还是俯身吻了他一下,便红着脸道:阿兰还在看着呢,先等我把她哄睡了再说。背后包被的小女孩咯咯笑起来,拍着两只胖乎乎的小手,似乎在等好戏上演一般。沈容解下包被,把沈兰抱在怀里:阿妍先休息会,我去哄阿兰睡觉。
葛思妍一面收拾桌上成堆的宣纸一面道:今儿早上你让那帮孩子你走后就练着字儿,小虎练得不错,李家小子还是那样,贪玩儿,根本坐不住。多亏我在这儿看着,才没叫他又疯到外边儿耍去了。今天我阿爹来看我,你却不在家里,他送了些新鲜的瓜果来,我都归置好了。你啊,都不知道整日家忙什么,人家说西河无事忙,说的就是你啊。
沈容只是笑着,看着眼前的人儿忙着收拾房间,手脚十分利落,几下的功夫厅堂就已经整整齐齐。她还是一点没变,只要逮着机会就说个不停,家长里短,人前八卦,她都能说上半日。这份单纯到极致的美好,自己曾经以为此生可望而不可即,没想到居然还能与她再续前缘。
自收到葛思妍信件以后,沈容辞了官,带着积攒下来的积蓄回了蓉城。而葛家也归隐了此地。葛易靠着之前人脉和一些朋友开了一家绸缎庄,生意红红火火,亦有自己的田庄。看女儿爱他爱得坚决,又是自己的宝贝独女儿,拗不过葛思妍,成全了二人婚事。二人成婚以后,沈容便在蓉城一家学堂做起了先生。因念着葛思妍是锦衣玉食的小姐,虽说在朝阳王手下受尽了苦楚,但骨子里仍然任性,怕她和父母相处不来,沈容说服了父母分开居住。小两口很快有了女儿沈兰,沈氏夫妇便也不再多过问什么。
葛思妍看他又呆愣愣的,屈指敲了敲他的脑袋:干嘛?又是傻笑。沈容笑着道:嘘指了指怀里已经酣睡的小女儿,小点儿声,一会子给这小祖宗闹醒了,又有你好哄的。
把沈兰放进她的小床,二人回了房。
辛苦阿妍了。沈容殷勤地把她扶到床上,又是捏肩又是捶腿,手却并不老实,借着捏肩的由头在那丰润的胳膊上上下其手,好不暧昧。葛思妍美目一横,嗔道:做什么?知道人家累,也不知道早点回来陪着我哩。沈容赔笑道:不过是有个学生留下来多问了几个问题。怎么?我难不成还能去喝花酒么?大手一揽,美人儿娇滴滴、软绵绵的身子就靠在他怀里了。葛思妍笑道:切,除了我以外,恐怕也不能有其他女孩子会看上你这样的呆鹅吧?
沈容就势把她压在身下,不顾她若有若无的反抗其实不过是她欲擒故纵的小把戏罢了。美人酥胸半露,美丽的肩头上锁骨撩人性感,二人玩闹,丰满的双ru挤出诱人的线条,更是勾人。
谁让阿妍这样撩人,让我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了。不管旁人如何优越,在我看来,都没有阿妍好。
沈容俯身吻住她美丽的脖颈,留下一串绵长的吻痕。美人的裙子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一对儿nai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初春天气尚冷,粉色的ru尖发硬上翘,握在手中,rurou的软绵和ru首的坚挺更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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