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良家男德培训班番外

    ▲拜师

    第九日，一大早，袁墨还没有接到严导的电话，就赶到了小别墅。在门口，他遇到了喜气洋洋的任斐：“严导也给你打电话了？”

    袁墨看他开心的样子，听着那个“也”，想到自己根本没有接到电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就没有回答。任斐开心坏了，也没关注袁墨的小心思，几步就跑进了房间。

    门开着，严导身边的桌子上，是印着任斐名字的绶带和奖牌。袁墨心里难过，眼中带泪，没敢进门。严导给任斐系上绶带，交接奖牌，拍照，合影，留念。

    袁墨在门外看着，心里酸酸的。他没想到，自己做得还是不够，终究还是不及别人。他本来是胜券在握的，严导也说过了，等他拿了第一，就收他为徒。可是，他让严导失望了。

    严导似乎是没看见门外的人，跟任斐热烈地说着话，拍拍任斐的肩膀，然后送他出门。走到门口，严导才像是刚发现袁墨一样，皱着眉头道：“你怎么来了？”

    袁墨双眼的泪水，吧嗒吧嗒就落下来了。严导先送任斐出门，没有再理会袁墨。等严导回来的时候，发现他跪在门口哭。

    “你怎么了？”严导又问，这又是跪又是哭的，出啥事了。

    “对不起，严导，”袁墨跪在地上，半天才抬起头，两只眼睛都红红的，“我没拿到第一，但是，我还是想拜您为师。”

    严导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释然了：“没拿第一怎么拜？”

    袁墨膝行了两步，红红的眼睛充满了坚定：“我再参加一期培训，保证拿第一。”

    严导没说话。

    “或者，”袁墨狠了狠心，“用不是第一的模式拜您为师。”

    拿第一是拜师的一个条件，但是如果没能拿到第一而特别愿意拜师，也可以，打个比方，拿第一的拜师后挨十下打，没拿第一的挨五十下。一方面是提现拜师的诚恳，另一方面也是没拿第一的惩罚。

    “进来。”严导道。

    袁墨在后面跟着，没敢起身，一步一蹭地爬了进去，在没确定严导心意之前，他不敢起身，他一定要比之前更加恭敬些才行。

    “抬头。”严导道。

    袁墨虽然预感到自己可能要挨打，到严导的大巴掌真的甩下来的时候，还是疼得不由自主地偏过头去。

    “叫师父。”严导道。

    袁墨肿着脸，纳着闷儿，愣着神儿，一时没吭声。

    严导啪啪又赏了他两个：“叫师父。”

    “……师父。”袁墨试探着开了口。

    “再叫，”严导又甩他两个，“大点声儿！”

    “师父。”袁墨又叫了一遍。

    严导依然是打。

    “师父！”袁墨的叫声开始肯定。

    严导还是打。

    “师父！师父！”袁墨虽然脸上越来越疼，心里却越来越有谱，一边挨打，一边反而开心起来了，声音里也充满了欢快。

    严导抽了二三十个才停了手：“转过去，撅起来。”

    袁墨听话地照做。

    “妄自菲薄！”严导一边踹一边骂，“自作主张！”

    袁墨一边挨踹，一边忍疼，一边欣喜，一边雀跃。

    原来，这次培训，任斐的进步格外大，综合表现来看，严导给他发了个特别奖。而第一名，当之无愧地还是袁墨。至于为什么没收到电话，是因为严导还没打；严导想晚点打给他，一起吃午饭的，没想到小家伙自己偷偷跑过来吃一个进步奖的醋。